驴二敲了敲门,说道:“孙哥,是我。”孙正堂说了句“进来”,驴二推门走进去,把门关上。孙正堂坐在客位的沙发上喝着茶,仍然一脸余怒未消的样子。驴二走到孙正堂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并不询问孙正堂为什么生气,而是有些自责的叹了口气,说道:“孙哥,对不起,我给咱们特工处惹祸啦!”孙正堂皱皱眉头:“惹什么祸了?”驴二说道:“今天下午,我和祝先生在聊天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南城分局的人,抓了一个军统,拒绝交给咱们特工处,驳了您和萧先生的面子。”“我很生气,南城分局这不是不把咱们特工处放在眼里吗?我就想着,找南城分局南霸天的麻烦,为咱们特工处,为您和萧先生,出一口气。”“我知道,如果真接找南霸天的麻烦,依南霸天嚣张的性格,肯定不服气,我们可能会打起来,把事情闹大。”“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又能给南霸天的一点颜色瞧瞧,我就去找他老丈人庞太师的晦气。”“我带了司马和两个兄弟,到了庞太师那里,就说我们抓的军统分子,指证庞太师向军统提供抗日资金,与军统有勾结,目的就是为了敲诈庞太师一些钱财,给南霸天添堵。”孙正堂一拍桌子,兴奋的说:“少秋,这个办法好,我支持!敲到钱了吗?”驴二道:“敲倒是敲到了,不过,后来出事了。”孙正堂哼了一声:“能出什么事,那个庞太师还敢反抗不成?”驴二道:“那倒没有,不过,庞太师在送我下楼的时候,他的脚下一滑,自己从二楼摔下去了----”孙正堂吃了一惊:“摔死没有?”驴二道:“二楼摔不死,不过,可能手脚摔断了。”孙正堂道:“人呢?”驴二道:“被一帮警察送往医院了。”孙正堂道:“你去收拾庞太师,南霸天没去阻拦吗?”驴二道:“南霸天没去,他手下的一个队长去了,那个队长说,南霸天亲自去抓军统分子了。”孙正堂道:“多大会的事?”驴二道:“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吧。”孙正堂恨得牙痒痒的说:“一个小时之前,南霸天那小子正在抢咱们的功劳,摔死他老丈人那个老东西活该!”驴二有些“愧疚”的说:“孙哥,我只想为咱们特工处出口气,为你和萧先生讨个面子回来,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现在差点摔死南霸天的老丈人,只怕南霸天不肯善罢干休,会带着警察,闹上门来。”孙正堂哼了一声,一瞪眼睛,说道:“他不敢!就算他把南城分局的那二三百多个警察全都带来,他也不敢踏进这特工处的门。”驴二道:“可是,咱们只有五六十个兄弟啊。”孙正堂道:“咱们特工处的兄弟是不多,但后院的特高课,可还有六七十个皇军呢,咱们特工处,和特高课在一个大院子里,如果被警察局闹上门来,知道的人,知道是警察局来找咱们特工处的麻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警察局来找特高课的。”“这个脸,就算咱们特工处丢得起,特高课也丢不起。只要有日本人在这里,借给南霸天那小子十个胆,他也不敢带兵闹上门。”驴二心中暗笑,脸上却仍然“愧疚”的说:“可是,就算南霸天不敢直接找上门来,如果他向一场少将告状,一场少将会不会怪罪咱们先挑起争端?”孙正堂嘿嘿一笑:“少秋,这个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第一,咱们就一口咬定,咱们抓到的军统分子,举报庞太师勾结军统,你是去办案的,在办案的过程中,庞太师失足摔落下来了,与你无关。”“待会,我就派人去牢房里,告诉一个已经屈服的军统分子,如果真有皇军调查这事,前来提审他,就让他配合咱们的说词,咬定庞太师勾结军统。”“我估计皇军不会真查,就算查也没事。”驴二心中暗笑,把“黑锅”交给特工处来背,孙正堂就会自然而然的想办法“保他”,维护特工处的颜面。驴二装作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孙哥,第二个不用担心的原因是什么?”孙正堂哈哈一笑:“第二个不用担心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你。”驴二假装不解,问道:“为什么是我?”孙正堂笑道:“如果换了咱们特工处别的人,捅了这么大的蒌子,一场少将可能真会秉公处理,认真调查,但你赵少秋,目前是一场少将面前的大红人,他当然会偏袒你,最多就是装模作样的调查一番,就相信了咱们特工处的话了。”驴二笑道:“孙哥,您抬举我了,我和一场少将只在街上见过一面,怎么能说我在他面前是大红人呢?”孙正堂笑道:“你就不要谦逊了,你都快做一场少将的女婿了,还不是大红人?”驴二道:“做女婿?言之过早吧,就算一场小姐:()驴二的风流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