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笑道:“我想狠狠收拾一下南霸天,可是他身边的保镖太多,我想找到他的弱点,趁他一个人的时候,把他逮住。”“平子,你有没有好办法?”驴二这样问平子,也只是想不到抓住南霸天的好办法,病急乱求医,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连军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平子只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更不可能解决。没想到,平子却眼睛一亮,笑道:“哥,你要问别人,别人还真没有办法,你问到我,算你问对人了。”驴二一乐,笑道:“哦,那太好,你快说说,有什么办法?”平子道:“不着急,我先对您说一下南霸天这个人吧。南霸天欺男霸女,关于他欺压男人的事,你应该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只对您说说他霸女的事吧。”“这南霸天是个好色之徒,平时凭着权势,被他祸害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就不一一说了,只说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吧。”“现在不是到处打仗吗,鬼子兵和汉奸兵到处建据点,有些失去土地的农民,在乡下没有活路,就进城讨生活,有的人做苦力,有的人做点小生意。”“在莱阳县的农村,有一对年轻夫妻,就是因为土地被日伪强占了建筑据点,他们在乡下没有活路,就进了烟台城投靠亲戚,亲戚帮着他们夫妻,在城里租了个小院子,男人卖烧饼,女人做些针线活,勉强度日。”“女人不但做针钱活,也做短期佣工,还帮着旅馆洗晾被单,和俺娘干的活一样。”“他们的故事,是女人和俺娘一起干活的时候,女人告诉俺娘的,俺娘在告诉俺爹的时候,我在旁边无意中听来的。”“男人名叫樊强,女人叫秀花,樊强老实木讷,沉默寡言,秀花长得很漂亮,话头比较多,擅长交际,夫妻二人的性格正相反。”“有一天,樊强出去卖烧饼,秀花一个人在家里洗晾被单,一阵风吹来,把一件被单吹到了楼上,秀花就拿着一根竹杆上了楼,准备把被单挑下来,谁知道竹竿一滑,脱手掉了下去,正好砸到从楼下经过的南霸天的头上----”驴二听到这里,笑道:“等等,等等,平子,你确定不是在说评书?这不是武大娘和潘金莲以及西门庆的故事吗?”平子笑道:“差不多,故事的前期发展,和水浒中这段故事差不多,但后期有所不同了。”“南霸天那天恰巧从楼下经过,被竹竿砸到之后,刚要发火,一抬头,看到楼上一个漂亮的小娘子,登时怒火大消,转怒为喜。”驴二道:“那二人是不是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平子点点头,说道:“对,他们二人就勾搭成奸了,到这个时候,和潘金莲西门庆的故事,还是大致相同的。”“不过,樊强虽然卖烧饶,也很木讷老实,但他并不是武大郎,他的性格极为刚烈。”“他在农村的土地,被日伪的据点强占之后,他提着菜刀,要去找日伪拼命,被秀花死死拉住,他才没去拼命,暂时忍气吞生,由此可见,这个樊强就算不是打虎英雄武二郎,但肯定不是懦弱的武大郎。”“秀花知道樊强的脾气,如果她和南霸天的奸情被樊强知道,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超过被侵占土地的耻辱,樊强肯定不会再忍,一定会先杀死她,再找南霸天拼命。”驴二吃了一惊,问道:“难道说,秀花也和潘金莲一样,把樊强毒死了?”平子摇摇头,说道:“秀花比潘金莲有点良心,她和樊强毕竟做了两三年的夫妻,还是有些感情的。”驴二道:“既然她和樊强还有夫妻感情,为什么还要和南霸天勾搭在一起?”平子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猜测,一来是南霸天先用强迫的手段,强占了秀花,秀花失身之后,也就半推半就了,二来,南霸天有权有势,跟着南霸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樊强受苦要好。”“总之,秀花还有些良心,没想着杀害樊强。南霸天要杀死樊强,永除后患的时候,秀花还劝阻了南霸天。”驴二道:“秀花应该知道,南霸天只是把她当成玩物,过段时间,玩腻了之后,就会抛弃她,她不想杀害樊强,可能是打算,南霸天不要她了,她继续跟着樊强做夫妻。”平子道:“她可能是这样想的吧,我年龄小,你们大人的心思,我也猜不透。”“我见过一次那个秀花,长得的确很漂亮,很水灵,南霸天:()驴二的风流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