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情愿半抗拒的成为公平典范之后,广飞尘失去了许多,比如在每个国家抛头露面的资格,又比如常人应该享受到的人权。追求更高层次的力量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在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回归正常人行列的时候,他就不是很在意这些了。最起码,只要精心伪装,能发现他真实身份的人是极少的,他照样可以融入人群,只不过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份罢了。“爸、妈,我在学校过得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每个月,他都会带着一笔钱和礼物放在自己老家的门口,炎国官方虽已把他列入了必杀名单,但这种事情终究是保密的,他的父母还以为他像往常一样生活着。“公平,你这样迟早会害了你的父母。”不知何时出现的翟天赐靠在一棵树边说道。“你这是在跟踪我?”广飞尘像往常一样将东西放在家门口,随后问道。“首先,你每个月都会私自调动一笔微小的资金,而这笔钱,全部是我和勤劳典范手底下产出的资产,我自然要搞清楚你拿钱去做什么了。”“那现在看也看够了,离我家远一点,听懂了吗?”广飞尘不悦道。“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我们的身上都带着不小的精神污染,并且所接触的物品也会沾染到它们,你想你的父母也变得和你一样?”武装液体流入翟天赐的手心,凝聚成了一把蝴蝶刀,他把玩着那把蝴蝶刀,又突然用刀尖指向广飞尘。“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哼,要是我的手下都像你这样不怎么识抬举,它们早就都被我扔到河底喂鱼去了。”“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立场”“这个问题显而易见,我们是典范,而真理顶多算是个指挥官,我们所代表的美德怎么行事,是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站在我自己那边。”“问题是,你呢,你又站在哪一边?”翟天赐反问道。“我当然也是站在自己那边。”“如果你只能给出这种愚蠢的答案,那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回答我。”“你不也是这个答案?”“那是因为我有着自己的目标,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可你在我看来就像阿斯特米亚一样。”“你要是想说我瞎,完全没必要那么拐弯抹角。”“随你怎么解读都好,但现在,你需要去北国与西盟之间的一个小国,取走一件重要的东西。”“终于来到主题了有没有人和我一起?”广飞尘就知道,翟天赐不会无聊到追查一点小钱的行踪,甚至他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拿这笔钱去干嘛了。“节制典范会和你一起。”“是那个话很少的家伙啊更具体的内容呢?”“那里的人供奉着一棵带有土元素法则的世界树,同时他们很讨厌科技产品,哪怕是长得像都不行。”“到现在还会有人排斥科技?”“那棵古树会散发大量土元素以太,间接导致科技产品失效,而这种现象在他们看来,就是自己的神在排斥科技,这就叫信仰,懂?”“但想把一棵巨树当众拔起带走是不是有点难”“他们那里又没有九级强者驻守,你怕什么?”“万一那棵树成精了呢?我可拿这种怪东西没办法!”“那你也得去,我们有其他事要办,而只有你的转移术最熟练,这事必须得你来。”“真该死。”广飞尘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把转移术练得那么炉火纯青,还好巧不巧被其他人知道了这一点。“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去的!”他不耐烦地回道,随后用羽翼盖住自己,转瞬间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地的光点。“抱歉,让你久等了。”第二天临近出发之前,节制典范,也就是谢雷科尔才姗姗来迟。“我巴不得你晚点到呢”要是谢雷科尔不来,他就好名正言顺地以难度过大为由,推掉这糟心的任务去摸鱼了。“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谢雷科尔问道。“广飞尘,我的朋友们会喊我飞哥,你呢?”广飞尘不:()人在异世界,不是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