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赵振国才沉沉地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宋婉清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想没想到赵振国突然猛地扯住她的手,迷迷糊糊地说:“清清,不要离开我。”被他扯住,宋婉清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以为这家伙又要再来结果一看,原来是说梦话呢!就不该好心给这人送啥醒酒汤,自己好心,反倒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不知谁家的公鸡先叫了一声,紧接着“喔喔喔”地打鸣声便此起彼伏。赵振国刷好牙洗好脸,进灶间做饭。饭做好,他朝房间看了一眼,犹豫要不要去喊媳妇儿。昨天他喝醉了,有点凶没控制住自己个儿。他还纠结着,房门已经打开了,媳妇儿扶着门瞧了他一眼,没多看,开始倒水刷牙洗脸。等她洗漱好,他也把饭摆上桌。吃饭时,宋婉清没好气地嘟囔:“下次别喝那么多了,胃还要不要了!”赵振国嗯了声,低眉顺眼地应了。吃着饭,他又开口了:“媳妇儿,我今儿个想去瞅瞅前几天下的套子,你要不跟我一块儿?山上的蕨菜都冒尖儿了,我带你去摘些回来。”蕨菜,又名荃菜,为蕨科草本植物蕨还处于卷曲未展时的嫩叶,是春季特有的一种野菜,可好吃了。宋婉清咬着筷子,心里有点动摇,可又有点…犹豫…怕这人上了山再没个正行赵振国瞅见有戏,赶紧朝旁边逗孩子的婶子使了个眼色。婶子心领神会,笑着劝道:“去吧,清清,家里那些鸡啊鸭啊的,都被小红和小白,祸祸得差不多了,振国要是能打点野味回来,那可就太好了。”早上没能混到肉吃的小赤狐和小金雕,此刻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几声委屈巴巴的叫声。小赤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而小金雕则扑棱着翅膀,尖声细气地叫着,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赵振国也赶紧附和:“去吧,媳妇儿,就去采采野菜,别的啥也不干。”宋婉清看着它俩那可怜样儿,心一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赵振国:没白喂这俩小家伙,都知道卖萌助力了。宋婉清奶了孩子,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下,背了一大一小两个箩筐,带着一红一白,踏上了上山的路。三月的春风,柔得像娘的手,暖洋洋地拂在脸上,叫人心里头那个美呀,比喝了蜜还甜。山上的空气,清冽冽的,一股子泥土的芬芳混着野花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赵振国和宋婉清,俩人并肩走着,路边的景致就像一幅幅活画儿,瞅着人心里头别提多舒坦了。小白那小家伙,蹲在赵振国的肩膀上,小爪子抓得牢牢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栽下去,毕竟它连飞都不会。小红则在宋婉清脚边蹦跶,跟个撒欢的小兔子似的,宋婉清走一步,它跟一步,宋婉清时不时还“哎呦”一声,生怕一脚踩了它的红尾巴。走着走着,赵振国看到了一根直直往上的枯枝。他捏捏宋婉清的手停下。“媳妇儿看那儿!”赵振国指着一处在杉木上方的小斜坡处。那儿长着一丛丛的蕨菜,叶子弯弯的,像一把把小月牙儿撑开的伞。赵振国手法熟练,没两分钟就摘了一大捧鲜嫩的蕨菜。他边摘,边给宋婉清讲解着蕨菜的生长习性和食用方法:“媳妇儿你看,这蕨菜要摘这种嫩嫩的芽尖,吃起来才脆爽可口。上面你看着像是花的,其实是它的叶子,杆掐长一点,掐不动的就老了,咱就不要了。回去后我们可以用它炒腊肉、凉拌或者晒干了炖鸡,都很好吃呢。”宋婉清听得津津有味,她没想到这小小的蕨菜竟然有这么多吃法。学着赵振国的样子,也开始认真地采摘起来。摘完这片蕨菜,俩人边走,边瞪大眼睛搜寻着。没走多远,宋婉清在草丛里瞅见了几株肥嘟嘟的马齿苋。她兴奋地嚷起来:“振国,快来瞧,这儿有马齿苋嘞!”赵振国一听,连忙凑了过去。那马齿苋绿油油的,叶片厚实得很,正是摘的好时候,炒蛋、凉拌都是极好的。他赶紧拿起小铲子挖了起来。不一会儿,宋婉清又发现了一片灰灰菜。这菜看着不起眼,可晒干了凉拌或者包饺子,那味道可鲜美了。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挖,没多大工夫,宋婉清的小箩筐里就差不多满了。除了蕨菜、马齿苋和灰灰菜,还有蒲公英、荠菜好几样呢,收获可真不小!到了晌午时分,赵振国给媳妇儿露了一手,烤树枝羊肉串。那肉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油花四溅,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宋婉清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哎哟喂,那味道可真叫一个绝,鲜美得让人直咂嘴。她一连吃了两串尺把长的树枝羊肉串,最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直呼吃撑了。,!比起生肉,俩小家伙很:()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