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悄无声息进出他别墅的两米高的二万心甘情愿的被锁起来的是谁……
陈远恍然。
是文秀……
刑二万所图……是文秀。
陈远眯了眼。
那么刑二万……背后的人,是谁?
是谁帮他查出了他的软肋。
陈远舔了舔后槽牙,找出手机打电话:“去文秀买下的豪宅,把人给我按下,对了,多带点人,十几个吧,问清楚他背后的人是谁。”
陈远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和裘海天的合作只是暂时。
他年纪太轻,底蕴不足,远远比不上从前的文胜勇。
待文秀的钱到账后。
想要牢牢的拴住裘海天别对自己下手,就是接着用洗白来求和。
但求和的前提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洗白上骗了他不少钱。
刑二万得死。
他背后的人,也得死。
陈远打定主意后,后背莫名的冒出了细密的汗。
是种不安的冷汗。
陈远换了想法。
把电话重新打出去,“告诉刑二万,让你们去的,是文秀,告诉他,文秀已经知道是他把文家搞破产的了。”
对面应下后。
陈远低低的呼出口气,不安的心口稳定了下来。
而文秀被彻底关了起来。
这间酒店房间在三十二楼,出不去,并且房间里没有电话。
文秀这天的三餐,全是别人从洗手间的气窗丢进来的。
文秀没去接,也没去吃。
抱着膝盖坐在诺大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的车水马龙,听客厅滴滴不断的钟表行走。
文秀在落地窗前坐到天色渐明。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