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一愣,她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看来是这两年玩儿的太嗨了。谁知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腾空被抱了起来,云景行大踏步的向床榻走去,颜雪咬牙切齿的捏了捏男人硬邦邦的胳膊,“天还没黑呢。”“一会儿就黑了,咱们俩先沐浴。”六年之后,昭华宫,纳兰秀一脸焦急地四处寻找着儿子:“川儿,你去哪儿了?”这时,大皇子低着头走了进来。纳兰秀皱眉道:“川儿,刚才母妃找了你一圈都没找到,你到底去哪儿了?”大皇子低着头,小声说:“母妃,儿臣刚才偷偷跑去前养心殿了。”纳兰秀惊讶地问:“你去那干嘛?”大皇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儿臣儿臣想父皇了,想去看一看。”纳兰秀心疼地咬了咬唇,问道:“那你见到你父皇了吗?”大皇子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哽咽着说:“父皇没看到我,我在窗户缝听到父皇在教小皇叔念书,他还拍了拍小皇叔的脑袋,夸小皇叔聪明。父皇从来也没有教过儿臣,也从来没有夸过儿臣聪明”纳兰秀心里一沉,安慰道:“你父皇忙,没时间教你,母妃不是请老师教你吗?”大皇子哭着说:“可是我想要父皇”纳兰秀无奈地叹了口气,柔声道:“那等你父皇有空了,我们再去找他。”大皇子点了点头,擦干眼泪,转身离开:“那儿臣告退。”纳兰秀看儿子走了,忧心地对嬷嬷说道,“嬷嬷,你说皇上,他是不是知道?要不然这么多年,他为什么对川儿不闻不问?甚至连名字都不给川而起,说什么川儿还小,不能起大名,本宫根本就不信。”“娘娘”“算了,嬷嬷,你送信叫母亲进宫一趟。”“是。”第二天,纳兰夫人先去慈宁宫拜见了太后,拜见了淑妃娘娘,半个时辰后就离开了。纳兰秀看着手里的药久久不能言语,怎么走到了这一步?摄政王府,一个锦衣华服的小男孩坐在廊下的台阶上,五岁的小男孩托着腮,看着旁边的云二说道,“云二叔叔,你说这次我父王母妃要去多久啊?”“有可能是三个月,也有可能是半年。”“为什么父王母妃只带两个妹妹去,不带我去?”“这个这个嘛,你是男子汉,自然要留在王府看家。”“我只有五岁,为什么要我看家?”云二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回头你问问你父王?”小小的人儿叹了口气,“大哥在宫里陪着大堂哥学习,只有我没人要,为什么命苦的总是我?”三年后,“大堂哥,你怎么样了?”云辰希捂着胸口,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无事。”“大堂哥,太医看了这么久,也没治好您的病,我母妃的医术很好的,我已经让云二飞鸽传书了。”云辰希摸了摸孩子的头,“大堂哥教你的东西都记住了没?”“放心吧,都记着呢。”“咳咳咳,那就好。”这时,胡太后也走了进来,看着儿子半躺在榻上,连忙走了过去,“皇上,你怎么样了,哀家听说你最近咳的又严重了。”“没事,母后,风寒而已,你放心吧。”“皇儿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你还年轻啊。”“知道了,母后。”“皇上,川儿已经十岁了,有空也多带带他,总是让他母妃带着也不行啊。”云辰希讽刺一笑,“母后,确定让我带他吗?”胡太后眼中一瞬间怔愣,看着儿子的眼神又充满了怀疑,接着是震惊。她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皇儿”胡太后不是没有怀疑过,因为瑶海大师的话,也因为川儿长的和皇上一点也不像。可是她总是安慰自己,也许都是巧合。一个月后,纳兰秀手里拿着的圣旨,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皇上,盖玉玺吧。”云辰希听了哈哈大笑,“纳兰家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纳兰秀深吸了一口气,“你别无选择。”男人冷哼,“是吗?”纳兰秀的脸一瞬间扭曲,“你还想着摄政王家那个小崽子,我告诉你,那小崽子我已经弄死了。”云辰希听了气血上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拿起软帕擦了擦嘴,看到了殷红的血迹纳兰秀自然也看得清楚,“你命不久矣,还是早些写下遗诏,剩余的日子你也能过的太平些。”云辰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低低地笑了出来:“我要是不愿意盖呢?”“那可就由不得你了!”纳兰秀冷笑一声,“养心殿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没有人能来救你。我听说你的好皇叔还在江南呢,他远水救不了近火。至于你的亲卫军,也已经被我拿下了,你现在可是孤掌难鸣啊!识相点,赶紧盖章吧,省得受苦。”“一个贱人,想让我盖章,做梦!”云辰希咬牙切齿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纳兰秀大喝一声。只见纳元园带着一群人闯进了大殿。云辰希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突然又笑了起来:“好啊,兵部尚书、禁卫军统领,还有骠骑将军,你们几个真是太好了!”纳兰元上前一步:“皇上,您身体欠安,还是早下早日颁下立储圣旨,好安民心。”:()绝色尤物被快穿大佬们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