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就穿吧,换上就出门。
哪怕是周末,早起的公交也能挤死人。她不挤公交,直接坐出租过去。到的时候人家才开门不久。
书店很大,楼层不一样,书目不一样。教辅书在三楼,她就直接去了三层。
一出电梯口,就看见正对着的书架前站着个人,她扫了一眼就算是过去了,没在意。可这是周六的早上,书店刚开门的时间段,二楼除了营业员好似只那一个客人。
她重新去打量对方的背影,一米八八的身高?这是穿着运动鞋的身高,裸身高在一米八五上下。黑色的运动服套装,可还是显的……很壮。
她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就见这人手里的电话响了,正要接。
桐桐‘吭哧’一声给笑出来!
四爷接电话的手一顿,转身看过去:穿了一身什么?一言难尽。
两人彼此嫌弃着,嫌弃完就笑。
桐桐先甩着手里的包走过去打量:“好一张忠厚的面相。”
什么忠厚的面相?等瘦了你再看。
“嗯!”再看!再看!肯定不丑,长的浓眉大眼的,只是把脸真给长的方圆方圆的,凸显不出五官的优越来。
叫四爷看桐桐吧,这就是觉得清秀,也只是清秀而已。不出意外吧!
两人也别在书店耗着呢,找哪里呆着呢?
一前一后从书店出来,直接去KFC。以前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的,但是现在吃这个就觉得挺香的。找了个角落的位置,避免谁打扰。
两家的情况就这样,说其他的都是矫情,咱就说,这样的情况下,孩子离了父母的眼跟前,是双方都能自在的。他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没有头婚生的孩子碍眼,家庭关系要和睦的多!
而孩子自身,要只是孩子的话,肯定是很心酸,很不容易!别人都有家,这种身份就是有家不如无家,在哪里呆着都不舒服,都像个多余的人,那回家干嘛?
可这个年岁,离家只有上学一个途径。等高考,得三年,这三年得管的非常严格;不高考,那就是保送,有高一就保送的,剩下的时间能在家,能在学校,能出去上任何想去的地方,相对来说自由度高。
对于家长来说,只要考上大学,你就自由了。
而保送又怎么保送呢?外国语类是一类,烈士子女是一类!还有就是各种竞赛,要么名次特别好,被保送;要么就是前多少名,参加名校的冬令营、夏令营的。
四爷也一直在搜集这个资料,他说了一个竞赛的项目,“科创大赛。”
只要获奖,保送是必然的事。
关键是,科创大赛只要真的有创新,像是申请了专利之类的,他是可以变现的。所谓的脱离家庭不止是离开家里,还得是经济上能离得开才行。
这是一举数得的事,与其花费时间在重复的事情上,那就不如真的干点没干过的。
桐桐:“……”我不想那么勤快,我想懒着,舒舒服服的躺赢就行。
她问四爷:“你找到方向了?”
四爷摇头,没有!这不是正想着呢吗?你也该想想你的方向,再或者:“那么多数学难题,你对某个问题做个研究……”
那还是算了吧!躺平……怎么了呢?
两人在这里吃点以前不屑一顾的吃的,然后晒着秋日的阳光,说点近期的打算。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四爷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