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又匆匆回了住的地方,收拾完东西以后唐询背着杨贝贝走去火车站。“阿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小镇去火车站不算很远,但也得一公里路多一点。要是唐询自己走路,那很快就到了,可是还要背着她。“马上就到了媳妇,一会到附近咱买点吃的再上火车。”只是唐询对这个小镇抱太大的希望了,附近也没有什么好吃的。而且火车票是临时买的,时间紧迫,只能先匆匆上车。到了另外一个城市换火车的时候,唐询才给杨贝贝买了一些吃的。南方到京市的火车也得坐接近两天,他饿肚子没事,但是他媳妇不能。唐询买了碗热汤面,特地加上弄了两个鸡蛋。“媳妇,吃点热的,吃完我守着你睡会。”南方去京市的人也不算特别多,所以车上的空位置比较多。唐询买了4张卧票,把车厢里的票都买了,这样就没人打扰他媳妇睡觉了。以前来事的时候杨贝贝是不觉得身上那么难受的,可能是因为这一次是在……那事的时候突然到的。所以肚子总是隐约疼痛。唐询把掌心搓热给她暖肚子,“媳妇,还疼吗?咋还会疼是怎么回事,到家了我带你去医院瞧瞧去。”一路上杨贝贝除了吃就在睡觉,偶尔拿起照相机拍拍窗外的景色。第三天的凌晨夜里,火车终于停在了京市火车站。杨贝贝已经睡了,唐询不忍心喊醒她。等车上的人都走完了以后才背着杨贝贝拿着行李往家里走去。京市的夜里路上我没啥车,火车上也没有电话可以打,没来得及联系人来接他们。唐询看了眼手上的表,还能赶上最后一趟铛铛车。他背着人小跑起来,杨贝贝被颠醒,“阿询,我们到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媳妇,搂着我的脖子,我跑快点咱还能赶得上最后一趟铛铛车。”杨贝贝搂着他,她知道自己这时候下来走,那车肯定赶不上的。所以乖乖的趴在男人宽大安心的背上。总算来铛铛车发出启动的声音时,唐询大步一跨上了车。他把杨贝贝放在椅子上,拿出刚刚在火车上灌了水的保温壶拧开,“媳妇,喝口水。”“是不是饿了,一会回家我给你弄点东西吃。”杨贝贝靠在唐询的肩膀上,看着车外熟悉的街道。路过的地方偶尔还有三两个小贩还在收摊。毕竟在京市打拼的人,多的是夜里出来干活的。铛铛车在离家里最近的一个站,唐询牵着杨贝贝下车。他们没有立刻往家里走,而是走到已经准备收拾得差不多的馄饨摊子前,“老板,能不能给我们弄两碗馄饨?”现在已经深夜了,老板有些不太乐意,馄饨是有,但是炉子已经灭了,得再起火。杨贝贝看出他的为难,“大叔,我们赶了两天火车,现在晚了也没什么东西买,要不您给我们装点鲜馄饨吧,我们回家自己煮。”这倒是可以,老板用牛皮纸袋装了半袋递给他们。唐询没问多少钱,递了两块钱道了谢接过。馄饨摊的老板一直在后面喊着给多了,前面的小两口就当做听不见一样。到家的时候房子一片漆黑,隔壁唐老四楼上倒是有微光。杨贝贝准备走过去被唐询拉住手,“媳妇,太晚了孩子们都睡了,不差这一晚。”杨贝贝小日子来了,在车上又没有洗澡,现在浑身都觉得不舒服,都要发臭了。唐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以后让她去洗澡,自己拿着馄饨去厨房。家里十来天没有人住,东西也没有,只有几罐肉沫罐头。他把馄饨分成两份,给杨贝贝煮了碗肉沫馄饨汤,剩下的烫熟了看起来蘸点辣椒酱吃。洗了澡洗了头发,杨贝贝才觉得自己不臭了,“好饿!”她刚蘸了一点辣椒塞了个馄饨进嘴里,辣椒酱就被人拿开,“媳妇,过几天在吃辣,肚子会不舒服,吃热乎的。”因为杨贝贝头发长,洗了以后经常擦很久才干,之前唐询打听到有卖吹头发的小机器,买了好几台回来。入秋了夜里温度就低了,唐询已经顾不上吃东西,去楼上柜子里拿吹风机下来。“阿询,想吃东西,别一会凉了。”唐询已经给吹风机插上电了,站在杨贝贝的身后给她吹头发。“一会吃,你赶紧吃,别一会冷了。”杨贝贝心里美美的,她男人就是这样,样样都把她摆在第一位。哪怕生了孩子,有了他最稀罕的闺女,他还是事事以她为先。很快京市就入了冬,天气冷了人就:()娇气闯入怀,糙汉拿命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