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位已显几分狐媚的幼嫩少女此时嫣红如霞的秀美脸蛋一路沿下,天鹅般纤细的粉颈,恰和娇俏面容十分相称的雪腻乳脂,以及颤颤巍巍的修长粉腿。
那如舔舐的粘稠视线让晴雯有些羞赧地紧拢粉腿,生理性的感到不适。
待晴雯稍微缓过些力气后,虽然清纯娇媚的少女水雾弥漫的瞳眸里堆积着化不开的羞涩,但晴雯还是轻咬樱唇,缓缓贴近贾珩身前——
然后,少女便在贾珩习以为常地视线中,娴熟地贴在那露珠流淌的胸膛缓缓滑落,跪在他毛发浓密的雄胯下,
迷离的星眸微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将她香软芬芳的甜美樱唇缓缓印在男人股间那根骇人狞恶的粗硕肉棒上。
呜~~好怪的味道,果然酒不是好东西……
“啾噗……啾噜……啊公子……嗯啾以后少些喝酒~~……对身子不好呲溜~~……!”
挽起的秀发飘舞着垂下几缕,遮住少女姣好白皙的脸蛋,漂在水面之上;
宛如凝露蔷薇花瓣似娇柔秀美的樱唇轻启分阖,娴熟不过的张开到最大,将这根粗硕狞恶的滚烫肉棍含住,一丝丝甜美晶莹的香唾顺着唇瓣向下滴漏,在水面上泛起道道涟漪。
一次次的将口中含弄的滚烫巨物吐出,又一次次吞入进去,晴雯忍耐着那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气息,秀眉微蹙,艳丽的水润美眸写满了娇嗔。
“嗯~本来也不怎么饮酒,这次只是陪着政老爷那般小酌了几杯。好了,晴雯,快些吧,不然可卿她们得等急了。”
沉静温宁的嗓音自上方传来,让晴雯的心神不由的有些放松,低着头继续侍奉眼前这根粗大雄壮快要占满她整个视野的凶恶肉蟒。
不过伴随着贾珩的话语,他却是耸动了两下腰腹,让胯下茁壮粗硕的肉杆在晴雯芬芳娇软的口腔里又深入了几分,
杵得这位清纯娇艳的半大少女一时反应不过来,喉腔都被撞得发麻,双眸盈泪,娇靥酡红。
而娇小的樱唇里含弄着这么一根堪比婴孩手臂的狞恶巨茎,晴雯哪里有半分反驳的余地,就连原想嗔向自家公子的星眸也不得不在粗硕肉棒的一次次肆虐下上翻露出眼白,
配合无意识嘬吸吞咽粗硕肉根而凹陷下去的嫣红粉颊,倒是有些破坏了她与生俱来的娇美秀靥,活脱脱沦为一副雌服口便器的淫糜模样。
“嗯~才……啾噜,啊姆,噗哈,哈姆……明、明是咕啾噜~…公子啊姆……啾~”
拧着纤细的眉毛,晴雯的呜咽有些不适,下意识的反驳着贾珩丝毫不看刚才是谁先挑起战火,而倒打一耙的无耻话语。
可就算是被少年的粗硕肉棒堵得说不出话来,晴雯那久经调教的唇舌却依旧无意识的服务着贾珩腥臊滚烫的肉棒,娇媚少女香软娇糯的粉舌顺着猩红浑硕的龟头一圈圈的绕过男人腌臜的马眼和冠状沟,将粘附着的些许污垢一点点刮下来。
不知多久,直到少年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他灼硬腥臊的龟头顶入少女娇嫩软糯的喉咙而后抖动着腰腹,将腥稠浓厚的黄白精浆注入晴雯的胃袋里。
啵咕一声~从晴雯的樱唇琼口中抽出被少女的甜美香涎和粉润玉舌清洗得油光水亮的粗硕肉棒,以及被口爆灌精陷入失神的晴雯堪堪缓过神来后,
这位过去在荣国府时,心比天高的娇矜少女才开始“正常”的伺候着贾珩洗浴。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三天时间过去,这就渐渐到了正月月底。
这段时日,贾珩往来于京营、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三衙之间,并着人时刻留意着京察的动静。
京察风起云涌,争斗也渐渐趋近白热化,奏疏、揭贴如雪花般向都察院和通政司递送,甚至出现了对河南道掌道御史、吏科给事中官员的打击报复,而皆为五城兵马司、锦衣府察知预防,并未酿出祸事来。
而贾政也彻底进入“休假模式”,在荣国府中赋闲起来。
这一日,傍晚时分,阁楼之中,烛火在铜鹤之中点着,照应得轩敞的阁楼,明亮煌煌。
忠顺王一身圆领蟒服,负手而立,眺望着外间阴沉、晦暗的天色,眉头紧锁,纵然身后就是珍馐美馔,也没有多少胃口。
这几天正应了那一句话,辗转反侧——兴奋的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一把暗黄色的油纸伞,从月亮门洞后闪出,撑开庭院中渐渐密集的风雨,周长史快步流星进入厢房,躬身行礼,说道:“王爷。”
“怎么样?”看着周身衣衫半湿的周长史,忠顺王近前抓住衣袖,迫不及待问道。
周长史脸上难掩喜色流露,激动说道:“王爷,下官着人调查,果然铺子中的皮货、山参来路不正,此外不仅是荣府的贾琏,贾赦在长安县也有好几家铺子,都是贩卖着走私货物,尤其贾赦父子于铁器和粮食也有涉及,经平安州商道走私,长达四五年之久。”
忠顺王闻言,面色潮红,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本王,明日朝会上就参劾荣国一本!”
周长史却迟疑了下,劝道:“王爷,此事我们虽掌握了一部分线索和实证,但想要举劾,单凭这些,还是有些单薄,不若再缓几日?”
“可本王是一日都不想等了!”忠顺王冷笑一声,心头杀意沸腾,寒声道:“再说我们这般调查,名不正言不顺,也畏首畏尾,待本王上疏奏禀圣上,那时,求圣上让本王督办此案,那时,嘿嘿……”
那时,他就可领着内务府慎刑司的差官、番子,讯问贾赦,踏平荣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