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嫩粉唇翕动之间已是隐约夹着酒气,少女本来温宁沉静的声音,也因逐渐酒醉而渐渐软化柔糯。
迷迷糊糊,元春柔软窈窕的丰腻女体融化得仿佛一汪蜜汁。
本来轻轻弓着因想要逃离少年上下其手的春柳般的柔媚软腰,也已是不知不觉的酥软下来,小鸟依人的依附在贾珩滚烫坚实的身躯怀抱之中,仿佛真的只是供他享用恣意轻薄,侍奉陪酒的宠妾一般。
就连少年的宽厚大手已经悄悄抓握住了元春半边臀瓣肆无忌惮的揉搓抓捏,在她果冻般的腴软臀脂上留下一片嫣红指痕,都无力挣扎抗拒。
贾珩将元春拥在怀里,一手握住玉虎,一手捏着圆月,团团柔软、丰腻流溢开来,温声道:“大姐姐,等下午要不要随我回趟荣国府,毕竟老爷升官儿这般大的事儿,大姐姐这个女儿,总要回去看看才是。”
元春被衣襟上下的撩拨弄得心神慌乱,颤声道:“是呀,但珩弟先前不是担心妈那边儿……”
贾珩低声道:“但也没有让大姐姐不与家人团聚的道理。”
元春闻言,仰起玉容,紧紧攥着少年雪岭寻梅、拨草寻隙的大手,柔声道:“珩弟,先前因为宝玉的事儿,妈对你有一些成见,珩弟如是觉得不痛快,以后……”
妈她和珩弟有一些误会,她有时候也不知怎么劝才好,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情郎。
贾珩打趣道:“以后可以什么?”
“以后我……伺候,伺候珩弟,只当给珩弟告恼赔罪了。”元春借着酒意上涌说完这句话,好似用尽了平生力气,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彤彤如火,如霞绯红一直绵延至脖颈儿,声若蚊蝇。
贾珩怔了下,伸出舌头扫过少女纤细精致的锁骨,顺着皙白的雪颈,凑近那娇艳欲滴的耳垂,忍不住噙住。
一手复上了丰润雪乳,肆无忌惮的搓揉抓捏着。
至于峰峦山顶那稚嫩艳丽的水涨蜜蕊,更是全无可能逃脱少年轻薄亵弄;
被指尖一下子捉紧在粗糙的指腹之中,向上粗暴提起拉长,直将一团圆润丰挺的饱满奶果,拉拽成了一对白皙绵软的下流尖笋。
另一只手更是没有闲着,握住她弹嫩绵软的酥滑玉臀,揉捏着少女娇嫩如脂的玉白臀肉。
而随着少年刻意的将自家大姐姐两瓣仿佛高山雪莲般厚嫩腴美的雪皙臀肉掰向两侧左右大力搓揉,居于元春香软蜜臀之中的纯洁桃谷亦是受到牵连,
即便是在亵裤丝绸的包裹之下也不经意间的微微盛放,令绷紧于粉濡蜜裂的布料上渐渐渗出一道湿漉晶莹的淫靡艳痕。
过了会儿,贾珩才一边在少女红润至极的耳廓上吐着热气,一边低声道:“大姐姐想怎么伺候我?”
在少年的挑逗下已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元春,蓦然听闻他的话语,娇躯微顿,如遭雷殛。
垂下螓首,已是羞不自抑,雪皙粉颊上玫红如霞,本来澄澈温宁的眸子,亦是晃荡着羞不可耐而未免慌乱的清光。
她还能怎么伺候,自是如晋阳殿下那般伺候他。
仿佛所有骨头都被抽去了似的,本来娇软柔韧的柳腰软得和棉花一样无法挺直;香滑雪白的粉肌亲密依贴在少年蛮横怀抱之中,仿佛以芳躯慰劳丈夫的新婚娇妻一般,任其轻薄。
贾珩垂眸看着香腮生晕的少女,心头也几分触动。
因为等下要返回荣国府,元春如是……势必要被瞧出来。
而且,他也隐隐不想现在就……
“大姐姐,咱们是一辈子的事儿,倒不急这一时半刻的。”贾珩想了想,轻声道。
“嗯。”元春讷讷应道。
“不过,大姐姐,要不咱们彼此伺候一遭儿,等会洗个澡,我再送你回去?”贾珩轻声说着,也不等元春多言,已是放下金钩上的帏幔。
“欸?”先前被挑起的情欲依旧影响着少女,膣腔的一片空虚让丰熟妍丽的元春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纤眉,
贝齿咬着葱嫩玉指,星眸漾着迷蒙水雾,雪嫩的玉腿悄悄摩挲着,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忽而伴随着一阵鞭子抽空的“咻咻”声,迷离恍惚的元春呼吸一窒,扑面而来的浑厚腥浊气息简直像是彻底玷污侵占她的嗅觉一般;美眸轻抬,向自家族弟的胯下望去;
这个兰枝玉树的少年,胯间的粗陋阳物却是那般浑硕骇人,缠绕虬结的血管狰狞邪异,此时那翕动着的马眼像是嗅到了中意猎物的气息,正泌着粘稠的液体。
虽然先前听墙角时亦是窥见过这根狞恶阳物,但此时才是第一次目见全貌,
仅仅是看着这根峥嵘雄根,元春就芳心恍惚,樱唇干燥,莫名的火热涌向全身,小腹下的子宫更是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