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芳心猛地一悸,她怎么能这样?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念头?
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对了,一切还要从那天阁楼上说起,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嗅闻到先生和那人的气息,好似轰然四散,混沌初开,只觉魂飞天外。
后来,渐渐从那人身旁抢走先生,才有着这么一遭古怪的心思?
贾珩近前,拥住神思不属的咸宁公主,稍候半刻,少女雪腮上的红晕便显得更加鲜艳,蔓延到颈肩,两颗玲珑可爱的耳垂如红宝石一般。
一身温润甘美的气息正浓浓的晕散出来,少年用自己浓烈浑厚的雄性气味对换,深深的吸着这公主殿下清冽的雪莲芬芳,笑问道:“想什么呢,脸颊、耳垂都红扑扑的,秋水明眸里雾气都要滴出来水了。”
咸宁:“……”
先生这是又在取笑她?可什么叫雾气都要滴……
呀,先生这是在调笑于她。
正要出言,忽而娇躯一颤,鼻翼“腻哼”一声,只觉刚刚摘去耳环的耳垂,耳孔中都浸着阵阵热力,
腾龙吐息似的灼人鼻息更是让她好生难耐,咸宁公主精致绝伦的脸蛋儿带着水润星眸偏向一边,是羞涩也是娇嗔。
“先生?”咸宁公主颤声说道。
如同前几天和先生的每一次玩闹,好似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随后少女更是只觉一只宽厚手掌抚上自己那凹凸有致的小腹处轻轻摩挲,花径和孕宫即使隔着层层软肉都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
再加之贾珩已经开始舔弄含吮着如嫣红玛瑙般的可爱耳垂,被两面夹击的咸宁公主只感觉自己的细嫩柳腰已经瘫软如泥,销魂蚀骨的娇闷轻吟又再度添加了几分空灵。
“芷儿,怎么没有带耳钉?”耳畔传来的声音有着几分飘忽,让人心慌意乱。
少女正要应着,忽觉暗影欺近,少女眼睫轻轻颤抖,只觉云遮朗月,空山花开。
只是伴随着公主殿下那细嫩柳腰被大手一搂,少年那结实粗壮的雄胯便和少女的玉胯紧贴相连在一起,
滚烫如烧红烙铁之阳物更是直直撞在咸宁公主沐浴过后仅有轻薄裙裳包裹的敏感蕊蒂之上,激起酥麻电感在被轻薄的刺激感的加持下如一柄剑般贯穿了少女的理智。
火热浑厚的气息混在对方的口水里被一条粗粝雄舌送了过来。
咸宁公主的嘴里娇嫩舌叶却是没有躲藏,欲拒还迎般三两下就和对方的舌头卷缠起来,
而两人相贴的腰胯亦是同步磨蹭起来,每当粗硕狞恶的浑圆龟首剐过咸宁公主那甜软滑腴的粘腻莲穴,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抵进早已被揉开脂肉之间的细窄粉缝;
粗硕阳物在蹭得公主殿下粉腻柔嫩的雌媚花腔瘙痒翕动之时,暴起的肉根上亦被爱液染得昂扬怒挺,泌出点点先走雄浆,散发着淫糜浓郁的味道。
幽馥蜜露从几滴几滴很快就变成一小股一小股,并在先走汁的助攻下,转眼就让她娟秀柔滑的亵裤湿出一片阴沉淫湿的水渍,
淅淅沥沥不断流下的清丽春露沾湿了玉胯、打湿了咸宁莹润的腿脂,甚至将方才换上的绿荷色裙裳浸得稍稍透湿泛深,令本就飘散着醺然幽氛的书房又添了分独属咸宁的荷露淡香。
娇柔细嫩的丁香小香舌如同绕指柔肠一般俘虏着少年的粗粝牛舌,近乎上瘾地摄取着那越发熟悉的雄性气息,不断搅出黏稠浓厚的银丝,滴落在酥翘挺立的胸乳之上,
两人混合的唾液声与腰胯摩擦带出的水溅声一唱一和,形成无比糜乱的乐章。
许久,这场你来我往的情热湿吻,直到咸宁公主因为缺氧而眉眼微翻,脸上泛起滴出血来的情欲潮红为止才伴随着“啾啵”的一声,与两人唇间那晶莹淫靡的唾液细线而结束。
贾珩抿了抿薄唇上的莹润,拿过一盅茶,压下口中的甜腻,看向咸宁公主,递过茶盅,道:“喝口茶吧。”
随着时间过去,咸宁也逐渐得心应手,已能和他两军对垒,有来有回。
他信手捻起少女的裙裾,调整了一下姿势,那已经半勃起的粗硕阳物便对准了咸宁的柔软腿根,
硕大龟首毫不费力地挤进了那由丰腻可人的娇腴蜜丘与并拢的纤柔大腿形成的诱人肉缝之中,
与沾满了黏滑爱液的细腻肌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顿时让少年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咸宁公主娇躯一颤,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拿起茶盅饮着,那张花树堆雪的玉颜,已是嫣红似霞,桃腮生晕,伸手拿起邸报,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响起:“先生上的这封奏疏,父皇已经批阅了,我看上面说着,严令诸省督抚、府州县官,重视防汛事宜。”
前日见着先生亲自书写奏疏,不想这几天父皇已朱批了下来。
“是啊,如今诏谕邸传诸省,想来多能引起一些人的重视。”贾珩双手环拥着咸宁,端坐在太师椅上。
这也不算是什么未卜先知,还和什么骑军出京不一样,旱时兴修水利,以备水患,这是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道理,无非是崇平帝反应过度了一些,当然可以说务本重农。
然后,清闲日子被打扰的官吏,发几句牢骚,然后归咎贾珩——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