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许久,帷幔中,时而足心朝天,时而玉背如弓,又或是颠来簸去,空门大开……
一直到后半夜,帷幔上的璎珞流苏,渐渐不再晃动,平静下来。
床帏之中,伴随着“啵滋”一声的异响,贾珩微微用力,从那仍旧在收缩吮吸的宫蕊小嘴中拔出了自己的浑硕龟头,迅速恢复形状的花心立刻将那些滚烫浓精一滴不剩地保留在了子宫之中,
而从蜜液泛滥的媚腔中抽出的粗硕肉棒,亦是带出了一大股黏糊糊的被抽插出白浆泡沫的爱液,
只是相比收缩合拢的花宫蜜蕊,少女粉胯间雪腻的花苞却妖糜绽放着,原本紧密幼细的蜜膣在少年的粗硕雄根蹂躏后一时无法合拢,一注一注的粘稠浊精顺着大张的粉洞流着。
面对那青筋盘绕的棒身蛮横刮过敏感腔肉的强烈刺激,以及蜜腔内陡然空虚难耐的瘙痒感,元春那嫩白惹火的酥沃娇躯如被绳网捕获的肥兔般时不时的痉挛波颤,琼鼻腻哼一声,
只见丽人钗鬓横乱,美眸似张微张,将螓首紧紧贴在贾珩胸膛上,那张丰润、白腻的脸颊上彤彤如霞,颗颗汗珠在鬓发间,借着灯火映照,泛着莹莹光泽。
然而只要视线稍稍下移,略过那波涛如聚的晃颤雪乳,因为少年那夸张的射精量,却让元春小腹微隆,如同早就怀胎数月的孕肚一般,
白皙的肌肤因膨胀的小腹而被撑开,显现出了更加具有透明感的纯白之色,露出了肌肤下的些许青筋,
两条丰腴匀称的诱人肉腿在床榻上骨酥筋软地向两侧敞开,形成淫靡下流的蛙腿姿势,
在情郎的眼前毫无抵抗地暴露着自己被抽插地微微红涨的丰美桃瓣,宛如钱塘春潮般的汹涌蜜浆顺着臀缝流下,将那翕动不止地粉嫩菊窍与点缀着朵朵嫣红的臀脂都淋上了大片的起沫白浆。
贾珩此刻搂住元春的圆润香肩,轻声唤道:“这段时间苦了大姐姐了。”
方才能明显感知到元春的思念,早已不能自制,甚至一改往日的逆来顺受,让他得以解锁了许多花样。
“嗯。”元春声音多中带着几分酥腻,脸颊滚烫如火,粉润莹光的桃唇轻启,心头甜蜜不胜,轻声道:“不苦的。”
凝了凝修眉,低声说道:“珩弟如是在洛阳有时间的话,可以多陪陪晋阳殿下。”
贾珩闻言,面色怔了下,疑惑道:“大姐姐怎么突然……?”
这躺在他怀里,突然说着要让他去陪陪晋阳。
这是心满意足之后的圣母情怀作祟,还是觉得别有情趣?
嗯?
元春玉颜绯红,目光痴痴,柔声道:“珩弟在河南平乱,晋阳殿下没少挂念,虽然她不说,但一直往宫中打探着珩弟的消息,那几天寝食不安的,等到珩弟收复了开封府,殿下才好一些。”
贾珩面色顿了顿,目光一时失神,低声道:“嗯,我知道的。”
他对晋阳亏欠良多,尤其是方才那四目相对,那没有太多情欲的温柔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神剧震,难以自持。
这次洛阳之行,肯定是要多陪陪晋阳的。
元春玉容微顿,声音中带着酥腻,道:“珩弟,你这次在河南平乱和咸宁殿下……总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晋阳殿下,如果辜负了殿下,我……”
玉人口中“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顾忌着什么,支支吾吾。
贾珩默然了下,目光一时幽远,轻声说道:“不会的。”
虽然声音轻微,但却有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那就好,我就知珩弟不是那般始乱终弃的人。”元春眉眼间重又带着欣喜,手指在贾珩心口画圈儿,柔声道。
贾珩说着,旋即起得身来,看向元春,轻笑道:“你就怎么样?”
“我就……就不和你好了。”元春羞恼地转过螓首,糯声说着,只留给一个粉腻如雪的侧脸。
她反正能看出来,眼前少年对她的痴迷,尤其每次肌肤相亲,那种恨不得把她揉进体内……如痴如醉的模样,让她心头既是娇羞又是欣喜。
她离不了他,他也应如是。
贾珩:“……”
好家伙,这段时间,晋阳这是将元春收服了,甚至能让元春说出这种“威胁”之言。
不过,元春说着这番没有多少威胁力度的话,偏偏眉眼间有着几分平日难得一见的娇憨可爱,无疑让他心头一动,附耳道:“那可不行,咱们还要好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