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恼间,素手没有丝毫犹豫地更深一层,用力地攥住了他那擎天怒耸的狞恶肉茎,雪白娇嫩的玉手五指紧紧攥在青筋盘绕的粗硕阳物上,不停飞快套弄着,撸动得啪啪作响,
又疼又爽的复杂快意让贾珩都有些脸色僵硬,止不住的连声闷哼。
两个人又是打闹、腻歪了会儿,重又紧紧相拥,却觉两颗心贴近在一起,一个多月未见,不是先前一场酣战就能慰藉相思之苦,该有的陪伴永远无法代替。
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有一个云英未嫁的少女在侧厢心情复杂地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未经人事的玉胯间都感到了一阵微妙湿意,
看着自家娘亲小巧精致的玉手在小贾先生的骇人物件上撸动的啪啪作响,小郡主的心理是又羞赧又酸涩,
但即便想阻止也没有任何理由,只能在侧厢偷偷窥视着里面这一对痴男怨女旁若无人的淫靡一幕。
然而小郡主面红耳赤的见着贾珩的阳物在自家娘亲的不断撸动下愈发变得昂扬浑硕,连那松垮的裤头都似是什么东西浸湿了大片,只是小贾先生仍然没有丝毫话本中提到的“泄出元阳”的意思。
而小半刻钟撸动下来,自家娘亲却只是微微挑眉,她那精致美艳的脸颊也渐渐浮现起了一丝绯意,
使她看起来更加的娇艳欲滴,仿佛一朵缓缓绽放的冰山雪莲,不断把她国色天香的风采一点一点展露出来。
“对了,你刚才说孩子,你怎么这般久了,你家里也没有动静,还有本宫也没见着动静。”晋阳长公主想起先前之事,秀眉蹙起,妍姿艳质的玉容上忧色浮起,开口问道。
贾珩面色郑重几分,说道:“先前因为避着,最近……也不好说,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来也有些奇怪,许是两世为人身体经历了某种异变?以他前世观读中医以及道藏典籍的经历,推测许是因为力气渐长,所以锁住了肾水精气?
不过也难说,等到了洛阳,寻太医诊断一番。
晋阳长公主诧异了下,道:“避着?为什么?绵延子嗣是孝道天伦。”
暗道,怪不得他和秦氏现在还没听到动静。
贾珩低声道:“原想着她们年岁还小,过早有孩子对她们身子骨儿不好,不过殿下不一样,一直想和殿下要一个孩子。”
晋阳都熟透了,再推迟下,会成为高龄产妇,那时候反而有着生育危险,而且也该有着孩子,算是两人爱情的结晶。
“她们?”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凤眸微微眯起,心底涌起一丝狐疑。
按说,元春不小了,也算不上年龄小,那么除了秦氏,还有谁?咸宁?还是别的谁?
贾珩:“……”
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晋阳长公主也没有纠结此事,感慨道:“本宫原也想要一个孩子,婵月她也大了……”
此刻,里厢听到此处的小郡主,已是紧紧抿着粉唇,清丽脸颊苍白如纸,心底酸涩止不住地涌起,手足冰凉。
果然,娘亲先已经不打算要她了,想再要一个。
还好,她想了法子,等嫁给小贾先生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贾珩目光顿了顿,欲言又止,有些想询问婵月的身世,但想了想,压下此事,只是拥住晋阳长公主的削肩,依偎而坐。
两人相互坐着软榻上,隔着竹帘望着窗外的河水夜色,只听到一道温和声音轻轻响起。
“荔儿,你在洛阳这般久,可知道哪里好玩的,咱们抽空四下走走?”
“你这般忙,还是算了,夏汛的事儿,也不能大意。”
贾珩轻声道:“如是论忙,那一年四季就没有闲时候,总能抽出两三天的,陪你走走。”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轻笑道:“本宫在洛阳倒有几座庄园,你应该没游玩过,带着你几个妹妹还有婵月一同走走。”
烛火摇曳,相拥一起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话,在夏夜的晚风中,声音细微甚至传不多远就为晚风吹散,而高大如城的福船,拨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河堤西岸蜿蜒起伏的青山,时隐时现的明月渐渐为雾霭遮蔽,依依不舍地向西沉去。
牡丹花开正艳的洛阳,在崇平十五年的夏天,依稀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