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贾子钰,方才都答应过她的,现在偏偏又与陛下谈论起来朝政。
端容贵妃也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看向气定神闲的少年,目中也见着几许欣赏,明明年纪比咸宁还要小一岁,却是陛下身旁治国安邦的辅弼之臣。
咸宁公主同样将一双盈盈如水的清眸,不错眼神地看向贾珩,恍若点漆的眸子,似有熠熠辉芒闪烁。
“娘娘,晚膳备好了。”这时,一个贴身女官近得殿中,禀告说道。
宋皇后笑道:“陛下,用饭好了。”
众人纷纷落座,开始用饭。
贾珩陪着帝后妃三人用罢晚饭,倒也出了坤宁宫,与咸宁公主沿着宫殿的回廊走着,向着花园而去,行至廊桥。
夏夜炎热,皓月当空,几个星星在天穹上挂着,眨着眼睛,凉风吹拂脸上,八角宫灯明暗交错之下,晕下一圈圈瑰丽的光影。
“先生,我和婵月妹妹要不也去扬州吧,不会耽搁先生的正事的。”咸宁公主牵着贾珩的手,柔声道。
贾珩道:“扬州那边儿,局势愈发严峻,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咸宁公主抿了抿唇,说道:“可先前先生说,林姑娘也能跟着去扬州。”
贾珩温声道:“她是与父亲团聚,共叙天伦。”
“那我是与先生携手而行,同舟而济的。”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清眸粲如飞星,低声说道。
贾珩:“……”
一时间觉得咸宁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话反驳。
咸宁公主见贾珩沉默,似是仍不允,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先生既然觉得不便,那我先不去了。”
贾珩挽着咸宁的手,低声道:“咸宁,没有不便,等那边儿平稳一些,你再随着晋阳过去倒也不迟,那边儿先下毒暗害林姑父,现在又纵火于盐运司,可见为了自保,几是丧心病狂,无法无天。”
咸宁公主闻言,转过俏丽玉容,担忧道:“那先生南下也要小心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着,看了一下左右,低声道:“对了,还有件事儿要和你说,周王之女陈潇郡主,你可认识?”
“这……你是说四姐?”咸宁公主讶异说着,猛地意识到不妥,连忙压低了声音,道:“四姐几年前就失踪了,先生怎么忽然提起她了?”
一时间倒没有想到陈潇会出现在贾珩府上,还以为是贾珩以锦衣府都督的身份,查知到了陈潇的下落。
贾珩附耳低声道:“咸宁,她现在就在我府上,而且投靠了白莲教,你明天庆贺了太后的生儿过后,随我一同看看。”
咸宁公主清眸震惊莫名,心头难以置信,道:“四姐她失踪以后……怎么会投着逆党?”
贾珩轻声道:“我也不知,等明天你随我去见见她,可以问问她原委,顺便劝她去你姑姑府上,对了,她这些年流落江湖,想法有些极端。”
咸宁公主清玉面容顿了顿,低声道:“先生放心好了,我去府上劝劝她,说来也有许多年没有见过她了。”
想起那个姿容英飒,武艺脱俗的姐姐,咸宁公主心头也有几分思念。
贾珩与咸宁公主说着话,道:“咸宁,那我先回去了。”
“那我送送先生吧。”咸宁公主柔声说道,因在宫中还是要顾忌一些影响。
“嗯。”贾珩说着,在咸宁公主的相送中出了宫苑。
……
……
夜色如水,月华如薄雾轻纱笼罩在占地广阔、园林深深的楚王府,回廊与楼阁上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曳,时而有几个婢女提着灯笼,小声说着话,穿行而过。
后宅,厢房之中,一身淡黄色低胸长裙的丽人,身形曼妙,玉颜妍美,脖颈以及前胸的大片雪肤白皙如玉,而梳妆台上的铜镜却映照着,气质略有几分冷艳、凌厉的柳眉凤眼,而纤纤玉手中正自拿着一把梳子。
楚王妃甄晴攥了攥梳子,狭长清冽的凤眼见着一丝恼怒,这都几天了,异样仍未退去,而且昨天她还做了噩梦,被那混蛋又是百般蹂躏、作践,恨不得要作践死她。
无论是在妹妹的目光下下裸着身子被那人压在身下、肆意的拍打臀股,摆出比风尘女子还要低贱的样子,
还是保持着跪趴低头撅臀、宛若是期待被那秽物贯穿般的受虐后入位,
或是双手搂着自己的膝弯,失神地掰开自己私处拱其粗暴玩弄的凄惨痴态,都已经成为了甄晴的梦魇。
但当她悲鸣喘息着从梦里挣脱出来时,丽人身下被褥上所沾染浸透的却不只有冷汗,还有从她双腿间渗出的蜜浆——
“不行、不行啊啊啊——本宫不想,本宫不想因为这种东西兴奋起来啊——”
纵使在每天惊醒时都会发出这样的悲鸣,但她被似乎彻底臣服的肉体却仍然全无办法回到过去,而就算是甄晴拼命压抑着自渎的欲望,最终也还是会在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时完全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