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忙驱散了心头的想法,都怨甄晴。
只是诚实的身体却是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让胯下的火热磨蹭着甄晴那有些红涨的湿濡蜜处。
而甄晴自然也感触到那少年在磨盘之下的悸动,芳心微喜,将那红晕霞染的雪腻脸蛋凑将过去,低声道:“子钰,你帮我,以你的智计,我们以后把持朝政,一定能中兴大汉,好不好?”
贾珩目光冷冷看向甄晴,低声道:“王妃这些想法,楚王他知道吗?”
真等那么一天,纵然他与权欲炙热的甄晴联手把楚王弄死,等到楚王儿子继位,贾家也会被秋后算账。
青史之上,屡见不鲜。
甄晴闻言,却只觉兜头被泼一盆冷水,脸色苍白如纸,一时抿唇不言,显然这个时候贾珩提及楚王,让甄晴心头颇不自然,或者说有些愧疚和羞臊。
这也是贾珩平常从来没有提过楚王的缘故,容易扫兴,但什么时候甄晴坦然自若,全无异样的时候,也就是……
贾珩压下心头的古怪,搂过甄晴,低声道:“好了,咱们别做白日梦了,这样不挺好的?你如是想我了,就来找找我。”
“你别碰我。”甄晴玉容如霜,心头烦躁不胜,清亮凤眸中倒映着那似笑非笑的少年,不知为何,忽而情绪失控,伸出素手向着贾珩脖子掐着,低声道:“都怪你,你个混蛋,都是你毁了我。”
如果当初没有将自己搭进去,她也不会失贞,也不至于现在彻头彻尾成了白日梦。
看向猝然暴起的甄晴,贾珩却面色平静,轻描淡写地捉住两个酥软无力的手臂,低声道:“今天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再说,我也不觉得你与楚王有什么夫妻之情,你们都多久没……嗯?”
明明此时对于少年的面孔厌恶至极,就连看他一眼都是不愿,可纤细柔媚的水蛇柳腰却是不知不觉间摇曳起来,微微晃动着两颗蜜润爆涨得似乎能掐弄出水来的腴腻臀球;
那如花蕾般绽开的红艳蜜穴,更是随着修长美腿被男人径直分推开而翕动,濡湿柔软的脂肉微微绽放,如同在欢迎那雄性猩红狞恶的硕大龟头一般主动嘬吸起来。
甄晴羞愤欲死,正要说话,却见那少年欺近而来,仿佛擎天玉柱般轻而易举的侵占了她的全部视线。
宽厚结实的胸膛准确的复住了她饱满娇蜜的酥峰,将她死死压在书案之上,心气极高的甄晴挣扎几下,又淹没在暴风骤雨中。
哪怕丽人高挑腴熟、丰艳妩媚,但在少年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下,却还是只能像一团被压在钢铁中的腴白酪脂;
在一时哑然的甄雪的角度看来,被再度压在书案上的姐姐,此时除了一双可怜兮兮搭垂在少年腰侧两边,娇嫩雪白的纤幼美足,竟是连半点丽人存在的痕迹都无法目见。
下一刻,这双腴美莲足便情难自禁的蹬直了脚背,就连微凹足弓都绷紧成一条直线,连带着半截冰玉小腿啪嗒啪嗒的无力摇摆着;
男人宽厚胸膛之中的酥腻娇声糜乱的响起,却被沉闷在猛然压下的身躯内而模糊不清:
“——嗯唔哦哦哦哦?!插…又插进来了咿呜呜呜——”
毫无疑问,诱发丽人婉转妩媚的娇声啼叫的,便只有那已然将甄晴的蜜穴塑造成自己形状的颀长雄根。
当少年坚实的腰腹再度粗暴轰砸下来之时,楚王妃的香滑娇躯,顷刻间便被覆压成了一张承接雄性躯体的可悲肉床;
丰熟腻滑的雪白肉乳肥臀被闷挤在紧紧相接的躯体间,将滑嫩酥软的绝妙触感不断反馈给贾珩。
而做为连接楚王妃与少年的媒介,雄性那腥浊狞恶的硕大阳物,更是再度撑涨开甄晴肥嫩腻滑的艳媚穴唇,狠狠挺入丽人称之为榨精肉壶也不过分的柔软紧致蜜洞。
伴着搅拌粘稠浆液的咕滋一声,将那只甜美粉白的蜜桃几乎挤烂压扁,化作被征服的嫣红雌肉圈缠着雄性蓄满播种欲望的狞恶性器。
“明明嘴上骂的不依不饶,怎么下面却拼命吸着呢?你这贱婢!”
即便无数次的被少年的可怖肉茎侵犯过,甄晴稚软温腴的腔穴都已然被完全塑形成了专属于贾珩的泄欲肉壶;
但贾珩远超寻常雄性的尺寸却丝毫没有将丽人的玉涡媚腔撑鼓得松泄不堪,而依旧是那么销魂紧仄。
好整以暇的品味着楚王妃的高贵腔穴紧紧包裹阳物,仿佛绵软膏脂般不断服侍吸吮的快感,贾珩恶狠狠地甩下一句羞辱的话语;
与此同时,双手抓着纤细玲珑的脚踝高高向两侧举起分开,好让美艳诱人的楚王妃的蜜裂角度外扩,以便盛纳他尺寸惊人的雄根。
交媾姿势本就是种付位,甄晴矜贵圣洁的蜜腔在男人坚实身躯之下毫无设防;
因此少年那还覆满残精蜜露的腥浊龟头,便在结实腰胯的前突挺送之下长驱直入,噗叽一声重重撞上了丽人那溢满精浆的待孕宫腔。
顿时,粘稠温润的潺潺春水裹挟着白浊浓浆,便沿着结合处撑鼓满红涨穴瓣的肉茎青筋倒溢出来。
仿佛初春解冻之时,言语上冰冷清媚的楚王妃,蜜道之中却是饱含着温暖湿漉的甜浆;
如今被贾珩粗如铁杵的巨茎狂猛捣干,肉体相交的淫靡水声再度无法抑制的在厢房中奏响。
不知是否有先前痴缠过一阵而让身体更为敏感的原因,在浸透腔膣的爱露滋润中,往常还能略做支撑的宫蕊软肉在龟头轰撞下轻易失手;
而少年的猩红龟首也不甘示弱,瞬间便气势汹汹的雄踞入内,美滋滋的享用起冷艳王妃的娇糯宫腔。
呜啊…咕…意识…意识要飞走了!?…不行…不可以…本、本宫不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