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解。”贾珩轻声说着,拉过鸳鸯的手,手指灵巧如蝶,解开前襟。
轻车熟路地将手探入鸳鸯的肚兜内,入手只觉得少女娇挺的乳肉水嫩玉滑,弹润温香,微微一用力手指就能深深陷入雪浪中,而稍稍一放松,娇挺酥胸就会弹回原状。
初经人事的少女哪堪贾珩娴熟的把玩,鸳鸯白腻如雪的鸭蛋脸彤彤如火,
只觉少年手指抚弄揉捏之间,奇妙的热意爬满酥胸,两粒柔嫩红樱在贾珩粗暴挤压下欢快的挺立起来,
轻轻拿着正在堆雪人的少年的大手,娇喘吁吁间字不成句,羞嗔道:“你……你别闹。”
“这样解衣裳解的快。”少年将唇凑近鸳鸯的耳垂,一边吐着热气,一边轻笑道。
鸳鸯:“……”
这,这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正思量间,却见温软袭来,印在自家唇瓣上,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三下五除二,贾珩帮着鸳鸯解开了束缚。
“灯……”鸳鸯秀颈如天鹅扬起,轻轻抚着少年的肩头,声音发着颤儿说道。
“看的更清一些好。”贾珩含含糊糊说道。
在烛火映照下,贾珩的大手着摸上饱满酥胸,把浑圆乳脂握在手中揉捏,鸳鸯雪白的椒乳在他的手下变换着形状,粉润蓓蕾不一会便娇挺起来。
贾珩低头吻上酥胸,吸嘬着散发甜美馥郁淡香的敏感乳尖,大手顺着胴体优美的曲线滑过平滑而富有弹性的小腹,溜进玉胯,开始拨弄是非。
赢得鸳鸯娇躯微颤,一时不再言语,紧紧闭上眼眸,转眼之间,淹没在少年的情天欲海中。
鸳鸯那点缀着几点雀斑的鹅蛋俏脸不知觉间涌满醉人的潮红,少女呼呼的小口小口吐着气,
虽然两只柔荑还轻轻的撑着雄性的胸膛以示抵抗,可勾入少年身躯的光滑美腿却悄然摩挲起来。
过了一会儿,正如贾珩所言,没有多久,两人已是紧紧抱在一起,再无丝绢隔阂,几是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半夜时分,宁国府庭院上空风雨如晦,廊檐下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晃,发出飒飒之音,而西南角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下,一棵经雨之后、翁翁郁郁的苍松枝干遒劲,倏而风来,雨滴涓涓流下,打落在茵茵草丛上。
鸳鸯将鬓发散乱螓首靠在枕头,秀郁青丝半边儿散落在脸蛋儿上,稀稀疏疏遮住了耳际和脸蛋儿,一张绮艳明媚的脸蛋儿泛起如血红润,如火彤彤,一如丹霞。
妩媚如水的明眸似张微张,酥腻的声音打着颤儿:“等回到京里,林姑娘那边儿,夫君可想好了怎么和老太太说?”
贾珩掰着两条纤细笔直,伏下身躯,在鸳鸯耳畔轻声道:“老太太那边儿倒是好说,木已成舟,她也不好说什么。”
与此同时,少女娇穴内虽然还是紧致如初,
可比起之前那种排出异物般不顾一切的挤迫,被粗硕阳物肏得逐渐塑性成专属肉套的雌穴反倒开始谄媚起男人的雄茎。
借助此时接近种付位的姿势,贾珩只需轻挺腰腹,便能从上而下宠爱起鸳鸯娇小紧致的媚穴。
少女弹嫩紧致的酥翘圆臀被雄性的胯骨结结实实的压得扁平的同时,一股股如同涟漪般微颤起来的淡淡臀浪也在两人间铺展开来。
鸳鸯刻意压抑的甜美呜咽,酥声说道:“呜嗯~老太太在前几年就有亲上加亲的心思,现在林姑娘南下一趟,跟大爷走在一起,回到京里还不知什么事儿呢。”
贾珩笑道:“你是说宝玉?只怕他要将通灵宝玉砸的稀烂了。”
鸳鸯闻言,忍禁不俊,明眸睁开,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说道:“大爷,宝二爷其实也就是顽劣了一些,倒没有什么坏心眼。”
在宁荣两府,少女也算是全程见证着贾珩教训宝玉的经过。
莫名庆幸于自己得到眼前少年的垂青,这般想着,鸳鸯见着情郎那近在咫尺的面部轮廓,朦胧的美眸更是软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随即便似是不满足于情郎骤然放缓下来的动作,急于纾解这份难以言表的瘙痒苦闷,
鸳鸯那贞洁娇嫩的子宫微微地沉降下来,肉环状的宫蕊更是如同少女的樱桃小嘴般亲密的吮咬起少年浑硕猩红的粗粝龟头。
贾珩神色一顿,轻轻开始挺动腰腹,柔声问道:“他长期在后宅厮混,老太太怎么不管管他,你是老太太身边的贴心人,可知什么缘故?”
“老人家疼着孙子,别的也没…什么,再说族中也不…用他科举出仕,老太太…许是也不…指望。”即便鸳鸯再是忍耐,但是努力组织起来的回应还是被间歇凌乱的娇喘媚吟冲得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