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风雨如晦,矗立在长公主府东南方向的二层阁楼,灯火通明,明煌如昼。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这时已知情识趣地回到自己厢房,阁楼中就剩下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两人。
而元春与怜雪也下了二楼,来到一楼,两个少女品茗叙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同时也等候着楼上的两人吩咐。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依偎相拥了一会儿,目光不由为丽人手边儿的刺绣织品吸引,好奇问道:“你这是绣的什么?”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蛾眉下的美眸妩媚流波,烛火映照下的粉唇唇瓣莹光微微,拿起手中的织品,柔声说道:“小孩儿满月穿的衣物。”
贾珩闻言,面色微顿,凝眸看向丽人那双柔婉如水的美眸,须臾,低声说道:“荔儿,咱们要个孩子吧。”
晋阳念叨着孩子,几乎快和可卿一样了。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如同乖巧的猫咪一般侧坐在贾珩的健硕大腿之上,仰望着少年冷峻、坚毅面容的凤眸中,完全是一副爱意深沉的模样,柔声道:“你身子究竟怎么回事儿?这都好久了,我和可卿肚子都没见着动静。”
说着,白若葱段的玲珑素手娴熟地探入少年的雄胯,轻轻地撸动着那久别重逢,足有儿臂粗细的粗硕阳物,
冰冰凉的纤滑小手犹如最优等的绸料,柔顺的冰腻指腹轻轻拂过狰狞棒身上的寸寸肌肤,
怒起错虬的鼓胀青筋和滚烫到足以烧穿芳心的温度让空虚许久的熟艳丽人情不自禁舔了舔粉唇,
晃颤着甜瓜般的圆鼓乳球的娇躯也不由自主地更贴近了几分施施然的仰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身躯——
贾珩感受着身份尊贵、姿容美艳的长公主殿下正主观能动性拉满地用纤柔小手讨好着自己的阳物,心中亦是欣喜不胜,柔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这一二年可能还在长个头儿吧,许是在一块儿久了,也就有了呢。”
最近这段时间,身子的力气已经渐渐稳固下来,可能融合的过程正在减缓,可能会有孩子?总之可以试试。
思量间,伸出宽厚有力的大手,先是温柔地搓揉了一把丽人腴熟硕大的乳脂,随后便在她娇滴滴的“嘤呀”一声中向下华东,贴心环抱拢住了晋阳长公主的腰身,
还体贴地顺着丰润柔美的腰身曲线在那娇柔小腹轻轻摩挲爱抚着,享受着两人间久违的温馨相处。
“长个头儿?”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美眸眨了眨,握了握对方那根此时被她勉强拢在手心粗硕阳物,回忆着这炙烫物件一次次轻易贯穿自己的夸张尺寸,芳心之中涌起一股古怪。
修长匀称的圆润美腿不自觉地勾住少年的腿根,独守空闺许久的长公主点出此时仅仅情郎抓了一把丰腻雪乳,自己握持着那久违阳物,便不由得发出嘤咛轻喘,
裙裳下的白腻腿心更是一阵阵酥软,涟漓的温热爱液便同时浸润了亵裤,顺着水光致致的香滑臀肌滴下,
几乎连成一道粘腻银丝的渗泌出来,在丽人如同风尘女子般的扭动腰臀间,腻透了身下少年的粗硕大腿。
“男长二十三,女长只一窜。”贾珩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幽幽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说道:“说来,本宫年岁也不小了呢。”
“你怎么又来这套说辞。”贾珩无奈说着,拥住晋阳长公主,先抚上了丽人的雪玉香肤,温柔挑逗着,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先歇着吧。”
在粤海风餐露宿一个多月,他过得几乎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他就不信这么多就没有一个晋阳能用上的。
那根淫猥粗大的狰狞肉棒此时在冰润小手的爱抚之下竟也是再度耸立了几分,极度充血带来的滚滚热力烫得晋阳长公主柔荑一颤,
俏脸更添了几分娇艳玫红,少年对于自己爱不释手的样子,心中亦是有些羞喜交加,只觉得心中对于年岁的惆怅也得到了一时平息。
芳心砰砰直跳,少年那滚烫粗糙的手掌触碰到自己肌肤之时,这曾经会令长公主殿下寒毛竖起的不适举动,此刻却如同直接在丽人芳心里强灌了一瓶虎狼之药般,
使得她那挺坐在粗硕大腿之上、骄傲挺起高耸丰满豪乳的窈窕娇躯旋即难耐颤栗起来,
膨胀如焚的交媾欲望竟惹得高贵雍容的丽人像是被电晕了一般便软绵绵地瘫在了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之中,
一边骚动地摇着她肥腴白腻的媚臀,一边让贴着贾珩胸膛的那对沉甸甸的腴熟硕乳碰撞挤压,娇媚勾人至极。
只是就当贾珩准备为丽人宽衣解带之时,晋阳长公主却是腻哼一声,颤声说道:“要不等下唤上元春?省得你来回跑了。”
贾珩想了想,面色顿了顿,道:“也好。”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也好。
此刻,元春正在阁楼外间正在与怜雪叙话,听到楼梯处传来贾珩的唤声,心头一跳,一张珠圆玉润的脸蛋儿羞红成霞,向着二楼而去。
只是还未等她走近,便隐约听见了在楼上里,传来的微弱声响。
那听起来像是丽人忍耐刺激的呓语,在甜美酥颤的喘息声里夹杂着动人的颤音,
那如清泉般的柔婉嗓音发出如此煽情的音色,怕是呼呼大睡的醉汉也会因此受到刺激,睁开睡眼蒙胧的双眼任凭好奇心与性欲的拉扯走近前来,探寻这甜媚音色的正体。
而当她踏进二楼,绕开那几扇华美屏风,看见眼前的情景时,哪怕先前的心中已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得神色一愣,秀靥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