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光论起这对雪乳的尺寸来说,秦可卿并没有晋阳长公主那样就连少年的脑袋都能彻底埋入其中的丰熟;
但在床帏之事的开发后,却也是远胜过那些还未出阁的女孩的饱硕娇腴,
此时即便脱离了亵衣的裹覆托举,也毫无半点松懈垂坠的挺立在贾珩的视线当中,好似一对灌满了蜜乳甘浆的薄纱奶袋。
当贾珩看见面带将隽粉侧颊都染成细糜艳赤的诱人羞色,宛若两颗澄透琥珀的莹亮眸子噙着万分羞赧的绝色少女,
以及即便如此却也还是在满腔情意的驱使下,毫不遮掩的将胸前两只酥翘硕挺的绵肉乳球呈现给自己之时,这位本就情欲高涨的英武少年,脑内已是全无一星半点冷静与理智可言。
看着几近羞不可言的娇妻,少年不由暗笑,随即粗粝宽厚的掌指大张,便轻车熟路的陷入这温软香腴,犹若新鲜奶糕般的绵奶乳脂之中。
另一手则是慢慢抬起她纤柔合度的莲足,将手指伸向那狭窄腿缝间的湿腻湿滑的花唇肉瓣,轻声道:“不是早就做过更害羞的事情了吗,而且,这里不也想我了吗?”
“呜嗯……我……”
“要进来了哟?”
看着抿了抿嘴唇,水润双眸中带着难耐羞意,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的秦可卿,贾珩笑着吻了吻她腮晕酡红的侧颜。
然后看着她放弃挣扎般地微阖双眸的可爱表情,兴致越发高昂的贾珩慢慢分开那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双腿,
微微发颤的媚肉大腿之间,少年昂扬怒挺的粗硕肉棒撬开两片丰美红润的花唇,滋的一声便插进早已水漫金山的媚腔之中,将这堪称名器的媚腔蝶穴顶得高翘而起,并一步一步往里面深入。
“唔,啊……!”
伴随着少女忍耐不住那熟悉而酥麻的扩张充实感,从贝齿轻咬的粉唇中泄出阵阵娇吟声,贾珩那根此时狞恶的阳物再度缓缓进入了早已是自己形状媚腔花径里。
粗硕的阳物浦一进入媚穴花腔立即就被炙热堆叠的腔穴嫩肉牢牢地抓紧,似是因为少女的羞涩,传来的压挤感更胜平日,仿佛是想要阻止它的继续深入,
奈何这阳根早就在锻炼出无雌不摧的本领,再加上媚腔那本质上依旧是欲拒还迎的迎合,
两相结合下,青筋盘绕的肉蟒轻车熟路地一点一点将这些湿热滑腻的软糜肉褶挤向两边,
粗大如儿臂的肉茎也一点一点地挤进娇妻的榨精媚穴之中,少女平坦光洁的樱丘上也渐渐隆起一根圆柱形的淫痕。
伴随着自家夫君那熟悉的粗硕阳物进入,秦可卿原先还娇矜嗔怪的脸蛋上,红晕更显妖治,
渐渐的,羽睫频动,莹亮眸子如同融化了一般柔情水润,嘴唇也微微翕动,按耐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娇闷轻吟,
可见紧致蜜穴被那粗大东西挤开之饱胀充实感,以及夹杂其中的至高舒爽,在这矛盾的感觉撩拨下,紧凑火热的玉道也再度化作了这根粗硕肉茎的形状。
“舒服吗?”
“嗯、唔,我……还可以,相公……来吧~”
即便已经不是与贾珩的第一次痴缠交欢,但是微绷的身体和微蹙的柳眉,无不在表达着还带着羞赧的秦可卿于性方面的娇矜。
只是,这样的她,那一双因为荡漾着淫欲而显得水雾曚昽的诱人美眸中,除去溢出少许难耐的不适,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情意与满足,嫩如凝脂的香腮更是艳红得如同恰熟草莓般,似是在期待着少年的继续。
……
……
翌日,玄真观
十数匹马在观门前的青石半板路前停下,贾珩与贾蓉连同一众小厮翻身下马,拾阶而上,趋入观中。
就在昨夜,贾珩得知前往玄真观报丧信的仆人所言,贾敬闻听贾珍病故,面现悲戚,久久无言。
观中,穿过松柏常青的青砖直道,贾珩终于见到了贾敬。
贾敬一身杏黄道袍,头挽道髻,端坐在蒲团上,身形瘦弱,脸颊凹陷,颌下蓄着灰白色的山羊须,手中掐着道诀,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一个小道士来到贾敬身旁,俯身禀道:“道爷,小蓉大爷还有贾族族长来了。”
贾敬闻言,紧闭的眼皮开阖,一双浑浊的眸子似是现出精芒,凝眸看向贾蓉以及贾珩。
贾敬对贾蓉自是认得的,目光稍稍掠过贾蓉那张苍白、哀戚的脸,最终落在贾珩身上。
“太爷。”贾蓉身穿孝服,躬身上前跪下拜见,带着哭腔,说道:“太爷,父亲他在岭南病故了。”
贾敬叹了一口气,扬起手,道:“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