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再次高声唤道。
只见那新郎和头盖刺绣凤凰盖头,身披火红嫁衣的晋阳公主,相对而拜。
“送入洞房。”
伴随着嬷嬷的一声高喊,不知怎的,原本还是黄昏余晖的天色,突然一下子昏暗了下来,廊檐红灯高挂,烛火彤彤。
而元春竟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布置喜庆的厢房中。
环视周围,见着洞房之中,漆木高几上,两根婴儿手臂粗的蜡烛漆上金色喜字,桌子上摆着蜜饯、干果、桂圆、红枣、石榴等诸物。
元春凝眸看向坐在床榻上的少年,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珩弟竟娶了公主殿下,也不知可卿怎么办?”
正寻思着,只见那少年从盛满瓜子的竹篾筐中,拿起一个玉如意,去挑新娘的红盖头。
不知为何,元春呼吸急促了几分,芳心似乎隐隐涌出一股期待。
就在这时,花盖头被少年挑开,顿时现出一张妍美、娇媚容颜,脸蛋儿丰美,柳叶细眉之下,眼波盈盈,明媚动人。
“这……怎么是我?”元春美眸微睁,看着那熟悉的女子,继而赫然发现,自己已坐在床榻上。
对面那平素威严厚重的少年,脸上密布温煦笑意,轻声道:
“殿下,夜了,该安歇了。”
“珩弟,是我……”元春心头大急,连忙说着,但结果发现声音在嘴巴,却一点发不出,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好似鬼压床一般。
少女的摘去霞冠的长发仿佛精美绝伦的挂毯般披散在床榻上,如同新出水的美人鱼似的因羞赧在婉丽中透露着平日罕见的娇媚,就连香滑玉肌都浸润了樱粉色而香艳不已。
本来如天籁般清脆柔美的声音,如今仿佛涂抹着浆糊般堵塞在嘴中无法发出,湿漉粉糯的桃唇只能心躁地吐出团团如兰如麝的馥郁芬芳。
视线模糊得仿佛被云雾笼罩,意识越发羞赧不堪的少女下意识喘息着,急切地企图制止眼前的族弟;
而下一刻腾云驾雾的感觉令少女的丰熟胴体骤然紧绷起来——
仅是轻轻一俯身,婉丽丰盈少女的曼妙娇躯,便任由少年的抱在了宽厚大手中。
即使是元春印象中“禁欲”冷峭的少年,此刻也仿佛没有了淡然,从高挺的鼻翼微微翕动,喷着热气;
如同要将怀中窈窕妩媚的丰熟胴体吃干抹净,贪婪的将面容埋在元春顺滑如缎的发丝中,纵情汲取着那犹如催情剂般的馥郁幽香。
即便平时再怎么矜持端丽也罢,当完全暴露在男人炽热的情欲中时,元春也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
一想到两人之间的身份,纤细蛾眉羞惧交加的蹙起,雪皙如玉的美丽娇靥满是惶恐,却又本能地染上了两团媚人茜红;
让她更加惶恐的是,当珩弟的挺拔躯体仅是刚触碰到自己的身子,就让她如同被触碰到了最为敏感的部位般,让那白皙的粉腻股间都溢出温热的蜜液。
水泽潋滟的樱粉桃唇微微翕张着,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以娇甜酥媚的轻喘做为抵抗,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搔动男人欲火高亢的贪色内心。
继而是耳畔传来阵阵苏麻,娇躯为之颤栗,“殿下莫羞……”
随即只见珩弟开始窸窸窣窣去着新郎官的衣服,很快,少年矫健白皙的上半身袒露在空气中,
他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人鱼线性感,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余,腰腹处的八块腹肌排列的整整齐齐。
这一幕,让羞惧难耐的元春看了都一时间怔了怔神色,自觉一股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滚烫涌上心头。
而就在元春还未回过神来时,少年已然迅速解着她的衣裙,几乎是三两下般,衣裳尽散,羊脂白玉,艳光乍泻。
馥郁的雌芳缠绕在元春洁玉般的酮体之上,在大红嫁衣解放的同时被一并勾出,像是一只只无形的手掌,将少年的鼻腔牢牢捉住。
腴软的丰臀与飞燕似的清瘦软腰,真如传说中的媚狐妖物一般,散发着冠绝的魅惑气息,
但又因为是处子的缘故却又不像是传说中的妲己玉藻那般妖艳,反倒带着未经人事的烂漫与纯真。
“咕嗯……”
少女的樱唇当中不由得吐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闷响,就连元春自己也并不清楚,为何会对这种羞耻的行为感到兴奋。
想要沉入梦乡,逃离这种羞耻的她,却被这种燥热的感觉刺激得清醒不已。
好烫……什么东西,在我的小腹上……
雄性极度咸涩的腥臊气味飘入丰熟少女的鼻腔当中,像是某种催情的药剂,让元春原本就敏感无比的身子如同感到某种蚀骨的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应。
羞躁的少女咬着牙想要将这种沉溺的欲望从脑海中荡除,然而冉冉的眼门却不自觉地微抬,捕捉到了某种令她惊骇的棍装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