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嗯哼……”
随着亲吻的加剧,盈润的秋眸越发陶醉,娇嫩窈窕的玲珑娇躯慵懒的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绵软无力;
臀部和胸部上游移的宽厚大手,不断熨烫着胯间的炙热阳物,更是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
只是丝丝缕缕的酥麻温热顺着粗糙指尖的捻动挤压,和摩擦腿肉樱丘的巨物袭上全身,让这位略显稚幼的少女越发无所适从,只得透过琼鼻娇哼几声以示抗议。
过了一会,等到两人的唇舌分开时,晴雯的莹润粉唇都被贾珩的大嘴吸吮得有些红肿,一张美艳绝伦的精致俏脸更是潮红遍布,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似的娇艳欲滴。
贾珩看向脸颊滚烫、秋露凝眸的晴雯,轻笑道:“帮我洗澡吧。”
晴雯还正在长身子,能明显体察到一些细微的变化,不管是手感,抑或是口感。
少年那英武冷峭的脸上敛着浓重的笑意,仿佛带着父亲的慈爱般,若是不了解,以旁人看来,倒像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抱着娇幼的女儿般的有爱场景……
当然,那是不考虑此时两人共处于浴桶之中的环境,少女不着片缕的诱人身躯,以及贾珩身下那根黑硕粗硬的阳物不断在少女纤柔白嫩的腿肉之间和粉濡稚幼的樱丘前摩擦亵玩的悖德场景,才会做出的决断。
晴雯眉眼低垂,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扭过水蛇腰,默默拿起毛巾,歪着头帮着贾珩擦洗着身子,轻声道:“公子,以后要不要改口唤你为爵爷了?”
贾珩诧异道:“好好的,改口做什么……嗯?”
说着说着,倒也能猜出一些晴雯的想法,许是有些着急了。
一开始他的想法是等过两三年,再将晴雯收入房中,但到了现在,倒有几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还是唤公子吧。”
晴雯俏脸一变,贝齿咬着下唇,眸生雾气,连手中拿着的毛巾都顿了几顿。
贾珩见此,笑了笑,捏了捏那粉腻滑嫩的脸颊肌肤,道:“你不要多想,等你再长大一些不迟,你就这么想成为姨娘?若是成为姨娘,可就不能天天一起洗澡了。”
晴雯闻言,拧了拧秀气的眉,细软藕臂曼妙的环住少年的脖颈,至于两瓣娇滴滴的香蜜粉唇间,用那甜糯娇俏的声线纠结道:“那公子,我还是先不成姨娘了罢。”
随着少女的动作,柔顺发丝卷动拂过贾珩的胸膛,荡起一阵清幽淡雅的香气;
纤柔胸口两颗小荷椒乳,仿佛由上等酪脂牛奶所浇灌成的香酥奶糕布丁一般,随着少女特意谄媚而依贴上来的娇躯款动,仿佛胸推服侍般在贾珩坚实紧致的肌肤上摩挲滑弄。
贾珩不由失笑,感受着贴近而来的温香暖玉,也不再说什么。
沐浴更衣之后,贾珩神清气爽,躺在里厢睡了一会儿。
及至申末时分,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贾珩换上一身武将官服,出了宁国府,先去了五城兵马司司衙,在范仪等一干属吏的迎接下,举步而入进入官厅,落座在主位上。
贾珩拿起案角上摆放得整整齐齐,最近四城指挥送来的警情汇总,“刷刷”翻阅了一会儿,抬眸问道:“最近几天,京中官吏诰命家眷往来走亲戚,要格外注意歹人作恶,掳掠妇幼,让司衙在京中坊邑执勤的兄弟,多留心一些。”
范仪面色一肃,拱手道:“已按着大人的意思,给执勤的兄弟,在这一个月,多发了一份俸禄,三班倒,严查。”
贾珩点了点头,将簿册放在桌角,叮嘱道:“过几日,魏王应会过衙问事,任职功曹,年轻人爱面子,也爱表现,他如有什么错漏,你提点几句就行,不要太苛责。”
范仪神情郑重道:“下官醒得利害。”
这等天潢贵胄过来视事,他也有些担心,一个应对不好,就容易惹麻烦。
贾珩见范仪面上颇有凝重之色,又宽慰了一句,道:“魏王性情还好,再说你只要礼数周全,不失原则,倒不用太过畏首畏尾,有什么事,及时寻我。”
“下官谨记。”范仪重重点了点头,表而后又道:“大人先前交代记述立威营变乱事迹的石碑已经在南城立好,大人什么时候去一趟?”
贾珩想了想,道:“初七吧,那时唤上司衙五城将校,举行一个祭奠追悼仪式,对了,先前阵亡士卒的抚恤事宜都处置妥当了吧?”
范仪道:“死难的将士家小皆已抚恤,因伤致残的将士,也发了抚恤。”
贾珩道:“此事办得不错,待初七祭奠完后,司衙去探望探望这些人。”
范仪点头称是,心头也生出一股敬佩莫名之感。
贾大人对五城兵马司阵亡兵丁极尽哀荣,就可得神京要害之地,这笼络人心的手段,的确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贾珩又交待了几件事,转而前往京营,与庆贺完阅兵扬武的蔡权、瞿光、庞师立等人交待提点几句,近酉戌之交,才悄然来到晋阳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