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倒是天天烦扰着公子。”晴雯轻哼一声,低声抱怨了一句。
贾珩也没在意晴雯孩子气般的话,而晴雯虽然心中带着几许醋意,却也不会耽搁着对于自家公子的伺候。
晴雯让自己娇柔嫩滑的娇躯紧贴着贾珩的胸膛,扭动着细嫩蛇腰,一点点滑落,如同滑腻的蛇躯漫过坚硬的岩石一般,
莹若凝脂的玉肌和少年坚实矫健的肌肉在水流的润滑下,互相摩擦出“滋滋”,如同在奏响奇异的乐曲。
只到少女埋首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雄胯间,这般淫靡不堪的贴身淫舞才暂告一段落,只不过接下来才是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口舌侍奉。
浓郁的雄息气息和摄人的热浪一并传来,然而晴雯那狐媚的美眸却眯成了醉人的月牙,
光洁柔腻的修长裸腿在水中不自觉摩挲、颤动着,绞起片片涟漪,姣好的狐媚瓜子脸流转着兴奋的眼波,愈发柔美诱人,
她缓缓伸出柔荑,握住了那映着水光的滚烫巨物,娇声道:“公子~喔姆——!”
少女满头青丝像是墨色绸缎般披散开来,而一脸认真、迷恋神情的美人脸蛋上,她的瑶鼻还可爱至极地一抽一抽——
享受般嗅了嗅浓郁的雄性气味,鲜润的唇瓣徐徐张开,贴近了那滚烫巨物顶端已然溢出先走液的马眼上,在献上痴情一吻后,便“啊呜”一声张大檀口,将粗硕肉棒缓缓含入琼口之中。
贾珩神色微动,欣然垂首,仅仅是含入了浑身龟首加一小段暗红粗糙的硬烫棒身,少女这狐媚娇俏的妍丽面颊就已然鼓囊了起来,
柔美的娇靥因含着粗鄙阳物而变得妖艳至极,见男人低头看向自己,还竭尽全力也仰头露出尽可能甜美的谄媚笑容回应。
噗嗤、噗噜、噗噜···浓烈的独属于贾珩的雄性气味充斥着晴雯瑶鼻娇嫩鼻腔,炽热滚烫的凶恶肉棒在口穴中像活物一般脉动着。
腥臊醺然的味道非但没有让向来口齿伶俐的晴雯感到嫌弃,反而让满怀情思的她脑中一心只想着不断地侍奉、吮吸自家公子这根粗硕狞恶的阳物。
肉棒顶端溢出的那份汁液更是如同绝世美味,狭长的狐媚眼眸中仿佛冒出了粉色气韵,晴雯的粉腻小嘴再三排出多余的空气,
尽可能地让湿嫩的口穴媚肉与那粗粝起伏、青筋硬如刀片的棒身相互摩挲。
湿滑淫靡的吮吸吞咽声夹杂着水波流转的声响在浴室内持续回荡,该说不说,作为风流灵巧的娇矜少女,在做蚀骨吸髓的狐媚子这一方面也是极有天分的,
作为聪明狐狸精的骚媚直觉让晴雯能在平日以来的侍奉中,完全掌握到自家公主的敏感点是在何处,或者说,该如何最高效地让少年发泄身体的挤压的欲望,榨出那“美味”的浆液。
而享受着晴雯口舌服侍的贾珩,也只感觉她的记忆似是又精进了几分,腴嫩湿软的口腔蜜肉无比弹滑,
粗硕肉棒在豆蔻少女的谄媚服侍腐蚀下也不安分地抖动着,逐渐变得涨大、勃动,却被她用灵活娇软的丁香嫩舌安抚下去,直至畅快的泄出白腻浓稠的精华。
不多时,在晴雯尽心尽力的服侍下,泄去火气的贾珩换上一身蜀锦圆领长袍,前往后院抱厦厅中,去见鸳鸯。
见贾珩前来,鸳鸯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唤了一声:“珩大爷。”
似因为昨日亲昵之事有些羞,微微垂下螓首,偏转过鸭蛋脸儿,唇间似残留着先前的温软,低声道:“大爷。”
贾珩朝鸳鸯点了点头,温声道:“走吧。”
两人沿着涂了绿漆、绘以祥云纹路的抄手游廊走着,这时廊檐之下已点了一路灯笼,烛火映照着昏昏天色。
“大爷,老太太今早儿去了宫里求着恩典,大老爷和琏二爷被朝廷判了流放,这会儿老太太正难受着。”鸳鸯三言两语介绍着事情经过。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此事我已知晓,老太太现在还好吧?”
鸳鸯轻声道:“劝说了一阵儿,这会儿倒是好多了,二老爷这会子也在荣庆堂。”
此刻的荣庆堂,贾母坐在罗汉床上,精神头儿足了一些,与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聚在一处叙着话,凤纨、钗黛、元探、湘云则在一旁作陪,除此之外,小几旁的椅子上,还坐着贾政。
至于王义媳妇儿,自先前闹的不尴不尬,早就灰溜溜返回了王家。
原来,贾母难过了一阵,贾政听说以后,也赶紧过来劝慰。
午后,贾母进了一些稀粥,休憩了一阵,及至傍晚,天色昏沉,一觉醒来,心绪平静了许多,已慢慢接受了贾赦父子流放的事实。
毕竟经得大风大浪不少,当初荣宁二府代善、代化先后过世,贾家声势低迷不振,贾母也是这般过来的,如果事事怄气,为之郁郁寡欢,也活不得这般大年纪。
贾母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贾政,问道:“政儿,你兄长和你侄儿,如今被流放外省,等会儿珩哥儿过来,你们商量着,看能不能让他们爷俩儿,在路上少吃些苦头,你兄长他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这个时候流放到山沟沟里,也不知有没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