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向着曲江池畔驶去,马车车厢中,容止丰美、神态婉丽的少女,一身蜜合色半新不旧棉袄,下着素色襦裙,往日白腻的脸蛋儿,嫣红明媚,一如桃蕊,粉唇更是泛起莹润光泽。
贾珩嗅着宝钗秀颈的清香,解开盘扣,开着金锁,温声道:“薛妹妹天天在家中,也不好出来,不知在家中闷不闷?”
宝钗身娇体软,玉颜晕红,婉转柔软的声音已带着几分颤抖,柔声道:“原来上京之时,沿路赏玩过不少景致,倒还能待得住……珩大哥呢?”
贾珩道:“我经常在外还好,但其实也没去哪里玩过,说不得还没薛妹妹见过的风景多。”
“珩大哥操心着国家大事,如论所见风景,也不是寻常人可比的。”宝钗抬起莹莹如水的眸子,看向贾珩,与少年四目相对着,然而深情对视了不过片刻,
便忽而感受着他那“灼灼似贼”的视线稍稍下移,恣意放肆如打量物件般看着自己,宝钗顿时一阵羞嗔,连忙垂下目光。
忽地感知着身前异样,鼻翼中不由腻哼一声,轻声道:“珩大哥,别……”
贾珩道:“妹妹用的这冷香丸,身上有股香气萦而不散,是要好闻一些。”
每次与宝钗耳鬓厮磨着,对于温香软玉,实是难以自持。
宝钗白腻脸颊已然滚烫如火,轻轻“嗯”了一声,拿着手帕的纤纤玉手,抚上贾珩的肩头。
而看着眼前从衣襟中解放出来的跳脱玉兔,虽不及晋阳那般美艳熟妇的丰腴饱满,但是青春少女的紧致弹嫩却也是极为诱人,
那两颗翘立于雪峰之上的粉腻娇稚的蓓蕾,更是让人不禁将视线凝露其上。
随着贾珩的一双大手的略微施力,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如汤沃雪般轻易陷入了细化滑香嫩的雪糯奶脂中,宛如被丰润绵嫩的棉花糖包裹住,让冷峭沉静的少年都感到欣喜不胜。
显然在这段时日的亲昵中,宝钗不说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被开发成了堪比性器的敏感幼嫩,但是那本就娇稚腻滑的少女酥胸倒的的确确的越发敏感了。
明明此时还处于马车之中,明明是被自家情郎宛如给奶牛榨乳般粗鲁蹂躏,
随着时间过去,娇矜妍丽的宝钗却仅仅是攥着少年肩头衣袖,心满意足的高昂起纤长脖颈,鬓发间的一根金钗轻轻摇晃着金线璎珞,从粉软樱唇中吐出一连串娇柔婉转的酥麻轻啼。
细细密密的馥郁汗珠更是从那被少年掐弄揉捏的脂软玉肌中分泌流淌,沾满香汗与少年浓厚唾液的白腻雪乳随着少年略显野蛮的动作,荡漾出让人面红耳赤的糜艳脂浪。
娇矜少女那本来清纯无瑕的雪白腴乳在男人宽厚手掌中被恣意亵玩,压挤得从指缝间滑移洋溢,
可酥麻痛楚还未来得及扩散,便已在被开发出些许雌媚情欲的娇柔胴体中,转化为甘甜畅美的滚烫快意;
让少女不微微拱起那同样泌着些许汗珠的光洁玉背,仿佛被箭矢射中的幼兽般如若触电的微阖着湿漉杏眸。
过了好一会儿,略显不舍地从腻滑雪堆里抬起头的贾珩,才帮着宝钗整理着衣襟,将冷香丸的甜香咽下,轻声道:“这时候还是早春,等三四月时,曲江池旁的花都开了,那时候再看才好一些。”
“眼下出来转转透透气也是好的。”宝钗平复了下呼吸,颤声说着,岔开话题,问道:“上元节那天,珩大哥许着什么愿望?”
“说了就不灵了。”贾珩迎上宝钗的莹润目光,轻笑了下,道:“不过薛妹妹想听,倒也说说罢,其实就是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宝钗点了点头,水润杏眸有着几分诧异。
她还以为是功名之心,只是……你们?
贾珩却好似看出宝钗心头所想,解释道:“爵禄于我而言,不说探囊取物,倒也不指着去许愿,唯有你们都好好的,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上元节那天,一众金钗放着花灯,当时身处其中,金钗环绕,难免有几分感慨。
贾珩问道:“妹妹呢?许的什么愿望?”
宝钗轻笑道:“珩大哥先前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贾珩望着少女的甜美笑靥,那种白腻微粉还有几分婴儿肥的脸蛋儿。
“珩大哥,唔……”
贾珩不由再次凑近了去,噙住那抹不点而红。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情郎索吻,可熟悉的雄性扑鼻而来还是让宝钗心尖一颤,微阖的杏眸更是蓦然紧闭,粉唇乖顺地张开迎合,简直像是被一只雄壮狮王享用的珍馐美肉一般。
少顷,贾珩看向檀口已细气微微的宝钗,娇软的樱唇除了被吸吮得红胀之外,两片唇瓣也在两人的唾液浸润下反射出糜艳的润泽,
待其平静了会儿,道:“前面是慈云楼,可登山眺望曲江,我们等会儿在上面望望曲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