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元春,拿着手帕捂住嘴,从鹿鸣轩一路小跑到自己所居的院落,神色匆匆回到厢房中,进入里厢,趴在床上,玉容苍白,一颗芳心只觉有着说不出的苦痛。
“珩弟他方才瞧见我了,我……我该怎么办?”元春秀美玉容上满是哀戚之色,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
这会儿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
少女虽在后宫中长了一些见识,但也的的确确没有见过方才那等阵仗,哪怕是某种图册,也未曾见着蜂蝶采蜜,舌行翻里。
那等污秽之地,不论男女,凡是名门闺秀,都不愿自甘下贱,唯有青楼娼妓,以色娱人者才有着这一节。
至于男子对女子,更是几同折辱。
尤其是元春眼中,那少年往日性情刚强难辱,杀伐果断,如今却被这般折辱,愈是痛心疾首,难以自持。
“珩弟他……我该怎么劝他才好,还是说装作不知道?可他方才明明看见我了,要装作若无其事?”元春弯弯细眉下的美眸,浮起愁闷之色。
“这等奇耻大辱,珩弟肯定不想让旁人知道的。”元春玉容怔怔,抿着樱唇,思忖道。
不提元春的纠结,却说鹿鸣轩,书房里厢。
“好了~荔儿,也该你伺候一下我了吧。”
晋阳长公主话音未落,便被贾珩抱起,趴伏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女上男下”乾坤互移的姿势。
贾珩甫一解开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棍就迫不及待的弹打在晋阳长公主粉雕玉琢的雪嫩俏靥上,留下一道白色浊痕。
“你……怎么能?”
方才还被伺候得迷迷糊糊地的晋阳长公主呼吸一窒,扑面而来的腥臊简直像是强暴了她的嗅觉一般,美眸轻抬,眼前尽是那粗硕阳物;
少年的暗红肉茎硕大粗长,缠绕虬结的血管狰狞邪异样,猩红的马眼像是嗅到了中意猎物的气息,正泌着粘稠的液体。
仅仅是看着这根峥嵘雄根,本就神色迷离的晋阳长公主,芳心更是娇颤,樱唇干燥,莫名的火热涌向全身,
小腹下的子宫更是酥软——即便是高贵的天潢贵胄,可面对这根仿佛带有魔力的昂然肉枪,也不由得被唤醒了雌性的本能。
晋阳长公主深吸一口气,本想舒缓急促的心跳,却反而吸入了更多熟悉的雄性腥气,情欲流动,盈润娇腴的奶脂微微晃漾;
“你唔……”
晋阳长公主正要羞恼说些什么,后半截话儿,就被堵在了檀口中,微微绽开的潋滟唇瓣被那相较于她的樱唇粗硕得可怖的龟头猛烈吻住。
……好涩…好黏……
少年腥浊浓稠的先走汁沾上晋阳长公主的娇美芳唇,娇怯的香舌被迫承接雄性的淫浆,漫卷舌苔的厚重异味直冲大脑,熏得雍艳丽人几是要干呕出来。
压抑住身体的不适,薄雾凤眸明明流露出明显的厌恶感,可下意识又被明显的媚态所覆盖,
倘若此时元春还未离去,便能看见,先前她认为在折辱自家的珩弟的晋阳长公主,
这会儿面对少年那狞恶粗陋的阳物,却也是乖顺地翕张红唇——就像是妃子对君主献身般谄媚,软糯嫩滑的唇瓣即便张到最大,也只得堪堪包裹住贾珩的浑身龟首。
嗯啾——滋滋……啾呜……啾噗………
娇嫩的口腔黏膜与猩红的龟头摩擦,交织出淫靡下流的水声,晋阳长公主一双素白如酥的纤手颤抖着捧住肉根,粉光潋滟的红唇竭力吞吐着龟菇。
熟妇欲拒还迎地嘬吸吞吐着少年的粗硕阳物,下体被口腔完整包裹的温润触感不可谓不刺激,但是要是跟此刻贾珩眼前的绝景相比,那还是要略逊一筹——丰腻浑硕的雪脂直接压在了他的脸上,
微微开阖收缩的细密菊纹喉腔,和那道花枝招展的桃艳蝶穴尽收眼底,潺潺流出的甜涩花浆更是为丽人的丰美性器增加了莹润油滑的质感,
两片粉濡肉唇也因为先前的舔舐伺候下,仿佛盛放蔷薇般染着几滴晶莹露珠,向两侧娇滴滴的翕张颤动,
丽人的嫣红枣蕊更是早已因为情动而高高挺立在自己丰满耻丘下沿,如蚌肉中的珍珠一般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而这会儿贾珩亦是重新开心先前未尽之业,直接用手握住丰腴糜熟的臀肉不断搓揉起来,自己将脸直接凑上美妇那泥泞湿滑的诱人私处,
高挺鼻子不断嗅闻着丽人散发的雌媚气息,在用粗粝地舌头来回滑过阴蒂和充血红润的饱满阴肉,大口吞吸着熟媚丽人的汩汩阴潮。
而浅浅吮吸着肉茎的晋阳长公主也感到一阵阵瘙痒般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再加上少年的鼻翼翕动间不断打在菊窍上的热气,让她也忍不住从那被阳物撑得浑圆的唇缝间泄出几丝娇闷淫啼。
只是这般仅仅局限于龟首尖端的舔舐嘬吸,对于在晴雯的尽心侍奉下阈值越发高涨的家伙来说,哪怕有着长公主殿下的身份加持,也不过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