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于迷乱恍惚中晋阳长公主,轻轻脱掉了另一只尚勾住脚尖上的绣花鞋,
虽说大腿被贾珩抱在手中不便挪动,但依旧努力曲起小腿,用白嫩莲足夹住了子钰的粗壮肉茎,糜软嫩足围合成温软足穴,在阳物上来回爱抚。
虽说其他少女的足交也各有千秋,但是丽人温柔足底的熟悉触感,还是不免让贾珩有些别样的激动,
脂软柔腻的足穴就像晋阳长公主的拥抱般温软感人,令早已被丽人那久违的浓郁蜜露勾得情欲高涨的贾珩,险些立刻就要射出来。
为将注意力从白腻足穴上转移,贾珩只能埋头晋阳长公主双腿之间,更加奋力地舔舐着蕊蒂,松开丽人的一条大腿,往媚穴中伸进两根手指,
边反复抠挖,边顺着肉壁上沿探入,一找到那皱起淫褶肉环的敏感度点便飞速搓动起来,顺着穴口方向用力地向外翻动腔内软肉,
将白腻表面储满的媚穴淫液全部挤出穴口,从那丰软蛤瓣里飞溅出几股晶莹液柱
“唔!珩郎…慢点…呜嗯~这样子…本宫…很快就会…丢的……”
“呲噜呲噜……想喷…就喷吧……呲噜…荔儿……我想看你泄身的样子……”
晋阳长公主又怎会不知,这冤家最喜听到自己发出泄身前的哀求,自从第一次看到自己激烈潮吹的雌媚模样起,一直都是如此。
即便明白这样的骚荡淫语,只会让贾珩更加兴奋地蹂躏自己,晋阳长公主却依旧放任着自己对情郎的无限宠溺,
然而此时的情景却又与平日有所不同,侧间里休憩的女儿不知何时会醒过来,
强烈的羞耻感和微妙的刺激下,本就难以忍耐的蕊蒂与腔穴传来的猛烈酥麻,又似是更上一层楼,快要让晋阳长公主陷入恍惚,
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便是坚持着让素手掩着红唇,拼命压抑着一声声娇闷淫啼,
然而情动迷蒙的丽人却是全无平日的理智果断,从未想过还有让少年停下动作的想法,
任凭贾珩在自己腿间的口舌侍奉的速率愈来愈激烈,空余的一只素手更是下意识地轻抚着贾珩被自己蜜露溅微微湿濡的发丝,似是不愿他抽身离去。
“呜呜呜……珩郎!荔儿要去了!唔啊…去了!唔!!”
柔美胴体激烈震颤,在贾珩的娴熟而激烈的持续挑逗下,敏感蕊蒂终究是没能抵抗住快感的侵蚀,连同湿滑蜜径一同抽搐起来,
登时,雍艳丰熟的丽人显现出从未被李婵月目见过的模样,宛若被咬断了喉管而垂死挣扎的幼兽一般,丰软娇嫩的雪白柳腰骤然僵硬反弓;
连带着一双酥腴匀称的修长美腿一并绷直,猛地夹住少年伏在自己股间的脑袋,见他那清隽英武的面容完全贴在耻丘之上,不愿他抬起分毫。
而佩戴着华美钗饰的柔顺青丝,在如此激烈的痴缠中,也是不得不被汗水粘附在晋阳长公主精致无瑕的嫩艳香腮;
至于甜软粉糯的樱唇更是悄然间毫无廉耻的张开,探出湿漉娇小的鲜艳幼舌,
哪怕那双潋滟妩媚的粲然凤眸此刻无法目见,但想必此时也是融化得湿漉欲滴;
因为一道道显眼的水痕已从粉颊两侧滴溜溜滑落下来,犹若两串破碎珍珠般淫靡。
然而一时间被挤在蜜腔口的家伙也抵挡不住淫液的冲刷,晶莹媚汁从裆部缝隙间淫靡地四溅开来,浸润着贾珩的面容和两侧早已油光腻滑的大腿,
不过贾珩终究是并非第一次这般伺候,丽人却仅仅喷射了两波,便被他将媚腔整个吻住,后续激射而出的媚香淫液悉数被少年吸入口中,仅剩在饱满丰臀上逐渐散开的大片水渍。
剧烈泄身后,晋阳长公主只觉着身体里已积攒许久的无穷情欲被完全点燃,灼人的欲火不断燎动心神,让她不在顾忌着其他——比如某个在侧间里吐气如兰、腮晕潮红的小郡主……
随着时间过去,在侧间的李婵月娇靥酡红,虽说之前和在咸宁公主的带动下,小郡主已经接触过一些性事知识,
但与那些停留在纸面上的寡淡描述相比,房间内肉体碰撞的交合淫响和自家娘亲婉转啼鸣的轻吟无疑更能激起身为雌性本能的欲望,
只是听着,这位被晋阳长公主抚养长大的少女心中就已泛起阵阵涟漪。
虽然心中还是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隔壁那发出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的丽人就是自家娘亲,
但即使进退两难的小郡主已经将自己裹回被子里,企图减轻那不断冲击着自己心神的雌媚淫啼的声响,
那被素雅裙裳的纤柔美腿还是在不自觉间诚实地绞紧摩挲,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早在嗅到那如同石楠花般微妙腥臊气息时,就一直盘踞在小腹的燥热感似乎也变得越发强烈,甚至引起了花径内壁的剧烈收缩,
这种难受的刺激让裹着被子的李婵月情不自禁的床榻上扭动着身体,盈盈一握的浑圆椒乳也随之跃动。
亵衣处突兀穿出的酥麻让李婵月脸上的绯红更加浓烈,不用说,那肯定是乳首因为与布料剐蹭的快感而挺翘了,
意识到自己变得十分奇怪的及笄少女努力晃了晃的脑袋收拢心神,但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却依旧如附骨之疽一样不愿散去,甚至还在自家娘亲那蚀骨般的的娇吟中愈演愈烈。
好奇怪…~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热,而那个声音……不不不,再怎么说娘亲也~~也不可能发出那种淫叫,况且不就是被……被小贾先生…而已,怎…~怎么可能这么舒服!
“呜,娘亲和…小贾先生,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李婵月压抑呻吟的欲望发出困惑的抱怨,昔日里内敛文静的清丽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看起来就像是准备献上自己处子之身的怀春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