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默然了下,轻叹道:“那我就陪你出家好了,正好你也缺个烧火劈柴的。”
晋阳长公主闻言,芙蓉花蕊的玉面上怔了下,心头微颤,口中却羞怒道:“你若是出家,你家里一堆人怎么办?”
心头却涌起阵阵感动,这人,就会拣着好听的哄她。
贾珩道:“我们家不是刚刚建个园子,里面要有修座尼姑庵,在那里出家就好了,反正出家又不必要去山上,只要有向佛之心,哪里都是禅堂。”
晋阳长公主:“???”
好呀,在这儿等着她呢,不过只要“有向佛之心,哪里都是禅堂?”,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只是床榻也能是禅堂?……蒲团?她在上方宝相庄严,他躺在下面自动护法?
心头一跳,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定是这几天闲来无事,看的乱七八糟的书还有图册太多了。
但是这般越不想去念着,丽人的脑海中却越发浮现出这一幕幕场景,
寂寥的庵堂内摆着一菩萨像,菩萨前点着一盏青铜油灯,放着数卷佛经。
内里显着一道人影,定眼一看,这身影原来乃是一介熟美妇人,静静地盘坐着,握着一串佛珠,眉目紧闭,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一般,显得宝相庄严。
这美熟妇是穿着一身简朴粗拙的僧袍,脑后绾起一头墨色的秀发,并用两三根质朴木簪定住,只在娥眉一侧留下几缕青丝刘海,轻拂在嫩弹的面颊之上。
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不轻,但是那脸蛋上却依旧是娇柔如玉,一双美眸如泛秋水,却眼神如冰,
而虽然能感受到出她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的风姿却纵然不减年少,眼角间那淡淡的鱼尾纹非但是不显朗泰,
反而更添了几分熟女独有的诱人韵味,就好似陈年好酒一般,用鼻子轻轻一嗅,便领会到那独特的美感,
而那人脸蛋上也是琼鼻挺拔高翘,两瓣朱唇丰润而饱满,明明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却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要衰老的迹象。
而在身上这一身僧袍的烘托之下,让这美妇是从头到脚都焕发出着一股圣洁禁欲的气息,宛若那天上的菩萨观音降落凡尘一般,
这灰朴僧袍虽朴素无华,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但在那道身影那丰熟盈满的诱人身材的衬托之下,却是为她那原本就禁欲内敛的气质凭白就增添了一股淫靡风情,让她却根本不像是一个出家之人。
而倘若视线流转,便能发现青灯古佛的庵堂内上演的淫靡一幕是何等的扭曲淫堕;
那道宝相庄严的人影并未盘坐在蒲团之上,以极为放荡的姿势蹲踞在一个看似尚未及冠的英武少年的身上,
一边用葱白水嫩的纤纤玉掌撑着少年的健硕腰腹,一边款款扭动纤腰,带动水蜜桃似的娇腴雪臀吞纳少年那粗陋肿胀的猩红孽根。
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中,灰朴禁欲的僧袍被黏汁濡湿得狼藉一片,连庵堂内里的青砖上都溅满了污浊水迹,令这佛门清净地满是淫靡下流的情欲媚香
美妇星眸轻睐,花瓣般柔美的樱唇吐出的并非是佛教偈语,反而是一声声教人血脉偾张的甜腻酥吟;
雪腰摇曳的同时,丰隆雪白的娇嫩乳球上下抛摇,两粒娇软甜美的蓓蕾随着酥软的奶肉划出一个个同心圆。
这会再看向她那张清冶端丽的面容,哪还有一分宝相庄严。
如丝绸瀑布般的如墨青丝被香汗浸润,凌乱狼狈的沾染在雪皙侧颊之上,而本来如冰晶般剔透纯白的玉莹肌肤,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香隽妩媚的绯红,仿佛饱熟苹果般的娇艳欲滴。
如若羽扇般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睑战栗而细微颤动,渗落的泪滴在其上调皮的滚弹;
至于丽人本如清澈湖面般潋滟水润的通透美眸,则是悄然融化,仿佛包着一汪露珠般的湿润娇媚。
粉嫩红唇无法闭紧,两排细白贝齿颤巍巍的轻颤着;
而丽人软滑香嫩的赤红细舌,更是渴求般的在艳丽唇边无力的搭垂,在香软舌尖之上滴落下一根如银丝般的晶亮津线——
看到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人会想象到,方才见着的那个圣洁无暇,宝相庄严的佛门菩萨呢?
分明是欲求不满,渴求着被红尘孽物狠狠塞满贯穿的淫尼艳妇罢了……
直至佛案上的烛火早就已经燃尽了,夜幕降临,也只能借着门外的月光才能稍微看清屋里,羊脂白玉的观音菩萨坐在莲台上,一手扬起持着杨柳枝,一手擎着净瓶,
平素看起来圣洁庄严的菩萨今日看起来竟有些似笑非笑,眼皮微垂,不知是在怜悯下界的众生皆苦,还是在讥讽莲座之下这一对胆大妄为的痴男怨女。
又下一瞬,那身着佛袍的艳尼高高扬起脑袋,美眸翻白,一张娇颜已然崩坏,被高潮肉欲给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