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她这会儿还在午睡呢。”
正值炎炎夏日,富贵人家都有午睡的习惯,红楼梦原着之中,宝玉与金钏调情就是端午节后的王夫人午睡时。
咸宁公主转而问道:“今个儿上午去了公主府,都已经布置着了,先生什么时候去一趟?”
宋皇后轻笑了下,说道:“子钰也该去看看,别是大婚那天进入宅邸以后迷了路。”
本来想说着别洞错房,后来实在想想这玩笑不成体统,话语到了嘴边儿又改口着。
其实也是赐婚圣旨降下之后,贾珩已不是严格意义的臣子,而是帝婿,那就是与天家分属一家人,起码从现在而言是亲密无间。
贾珩温声道:“咸宁,要不明天吧,今天倒没有多少时间了。”
咸宁公主螓首点了点,说道:“那明天一早先生去看看。”
宋皇后道:“咸宁,你先生也喝了不少酒,扶着去宫里歇着吧。”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告辞,然后返回棠梨宫。
此刻,棠梨宫,寝殿中——
寝殿西阁中的一方大床上,浅红色帷幔以金钩束起,红木雕木的床榻上铺就一床凉席,其上躺着一个少女。
少女害热,穿着小衣,香肩圆润,在其上躺着,闭目而寐,雪肤玉颜的脸蛋儿上红晕浮起,肖似宋皇后的五官带着稚丽、宁静之气。
而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三人刚刚进入殿中,咸宁公主就吩咐着女官知夏屏退着宫女,来到内殿落座。
咸宁公主凝神看向那因为酒意上涌而脸颊醺红的少年,关切道:“先生,母后刚刚寻你说什么?”
贾珩道:“说了下你四舅舅的事儿,别的,倒也没有说什么。”
近前拉着少女的素手,拥至怀里,温声说道:“咸宁,你和婵月最近跳着什么舞蹈呢?”
他这会儿的确有些火大……都是在坤宁宫挑起的,只能在棠梨宫灭了。
咸宁公主一时未明贾珩之意,柔声道:“母后她可有问着先生魏王兄之事?”
其实,她早就知晓当初母后撮合着她和先生,就是为了魏王兄,刚才别是为了魏王兄,逼迫着先生下场吧。
贾珩抱着少女,道:“到你寝殿歇会儿,我和你说。”
咸宁公主这时感受到身后的异样,彻底明白过来,清绝、幽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看了一眼李婵月,道:“婵月,咱们和先生去寝殿。”
她也有许久没有和先生亲热了,先生回京之后一直在忙着,最终也没时间。
李婵月黛丽眉眼中蒙起一抹羞涩,过往相处许久,显然也知晓咸宁公主之意,正自犹豫之时,忽而觉得自家素手被挽起,芳心一跳,娇躯微热,说道:“小贾先生。”
“婵月,你也过去望风。”贾珩轻声说着。
李婵月:“???”
什么望风?小贾先生,这是故意气她的吧?
说话间,三人进入寝殿的东阁,周围的冰块儿融化声音的水声滴答滴答,落在铜盆之中,室内的温度也就二十多度,倒也凉爽惬意。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清眸熠熠而闪地打量着少年,轻声说道:“先生,你这是……”
还未说完其他,就已见那少年已将脸颊凑将过来,那熟悉的温软气息在齿颊肆意流溢。
而咸宁公主的回应极深极重吻,恣意妄为,以满腔爱意抚慰爱郎。
贾珩也不厚此薄彼,搂住在一旁羞恼嗔怪的婵月,又紧了紧臂膀,力道大得几欲将三人融为一体。
心中绮念重重,连看着盛夏时的帷幔都大为不同,仿佛床边笼了一层薄雾。
不知不觉就与咸宁公主吻在一处。
丽人丰厚润泽的唇瓣嵌在嘴间口感绝佳,只消轻轻一吸,她的软烂丁香便主动渡了过来,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天昏地暗。
口鼻间俱是丽人香甜的气息,环过她腋下的臂膀顺势攀着饱满酥翘的美乳又揉又捏,大得其乐。
脖颈边却有一支细长如兰叶的香舌调皮又轻柔地舔舐着,留下了道湿痕之后一路向上,含着贾珩的耳廓轻喘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