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有礼服参加公主的生辰宴,她的诰命已被废除,没有诰命服。
如今囊中羞涩。
她把主意打到豆蔻的身上,伸手拉着豆蔻,道:“豆蔻,你可是我谦儿的妻,等谦儿回来,我就让谦儿娶你,你可要帮谦儿啊。”
豆蔻脑海里浮现少年将军的英姿,自是期盼宋谦能早日回到燕京,堂堂正正站在人前,拿回本该属于他的爵位。
比起做商户的通房妾室,豆蔻不想放弃永宁侯府。
“老夫人,公主生辰那日,我会给你准备礼服。”
宋老夫人开心的点点头:“还是豆蔻好,等谦儿回来,我定不让谦儿负你,让谦儿早日和你同房,为宋家开枝散叶。”
豆蔻小脸一红,一脸娇羞。
只是等豆蔻一走,宋老夫人就让李嬷嬷给她打水洗手,嫌弃豆蔻嫁过人,被男人睡过,觉得她脏……
团聚
凉州,西平王府。
“怎么样?燕京有没有消息了?”宋谦见梁婉知从门外进来,立刻从床榻挣扎着坐起来。
梁婉知手里拿着的正是从燕京快马加鞭送来的信,道:“这是我父王刚才交给我的信,谦哥哥,你看看。”
宋谦在那次计划中,双腿被炸伤,无法再站起来,只能依靠轮椅。
可就算坐久了,他脊梁骨也会酸胀的厉害。
没事的时候,他便在屋子里躺着休养。
宋谦拿过信,顿时皱眉:“谢锦云早和太子有勾结?”
“这是我父王安排在燕京的探子查到的消息,太子还未被接回永信宫之前,你可知潜伏在何处吗?”梁婉知眼底闪过了一抹毒意,满脸不甘。
宋谦眉宇轻颤。
他与谢锦云和离本不是他本意。
是当时受形势所迫,威逼和离,他从未承认过和离一事。
想到谢锦云在婚内对不住他,他心中恼意:“是谢锦云把当时还是七皇子的太子藏进了我们永宁侯府?”
“对。”梁婉知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心里也很惊讶,她没想到谢锦云胆大包天,敢在后院私藏七皇子:“谦哥哥可还记得,那段日子来永宁侯府的府医梁宏裴?”
“你是说……”宋谦被点醒,面色沉戾:“那个姓梁的府医就是七皇子?”
“千真万确。”梁婉知道:“谦哥哥,你仔细想想,太后把七皇子接回永信宫的时候,那个叫梁宏裴的府医是不是刚好离开永宁侯府。”
“而夫人先前还在永宁侯府时,用的也一直是这个姓梁的府医,就连二房那边出事的时候,夫人也是第一时间让梁宏裴过去处理。”
“永宁侯府又不是只有一个府医,夫人偏偏只叫梁宏裴,且这梁宏裴日日都要去夫人房中把平安脉。”
“夫人院子里的下人都是夫人的心腹,他二人关起门来在玉翡阁干什么,恐怕只有夫人和她自己人才知道。”
梁婉知口中说的“夫人”正是当时还是宋家宗妇的谢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