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往后放一放,相公我先要执行家法!”
众女顿时都噘起了嘴巴,玉珑还小声道:“解姐姐是挂念相公嘛,干嘛非要责罚她?”
只有当事人脸上却始终坦然挂着笑意,眼中并没有一丝的委屈,甚至还袅袅娜娜地跪在了我身前,显然她离开竹园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惩罚。
面对我留守的严令,或许只有这个性格叛逆的女孩敢为了那份相思而置之于不顾吧,我心中早被她勾起了万丈柔肠,只是眼下江湖凶险异常,没有周全的计划和安排,像她这样轻率的行走江湖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对我来说,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人出了问题,都会让我心碎不已。重申家法,只是为了今后的日子过得更长久。
接过武舞磨磨蹭蹭递过来的鞭子,众女都忍不住要背过身去,只是在我的严令下,才含泫欲滴的望着趴在春凳上高翘起玉臀的解雨。
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解雨的屁股上,糅合了乌金丝的鞭子轻易地划开了她下身的裙裤,在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三道乌紫的鞭痕。
解雨疼得浑身哆嗦起来,原本还保持着笑容的那张脸痛苦地拧紧起来,眼泪也“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快拿伤药来!”我随手把鞭子一扔,一把抱起解雨,三步并两步的进了里屋,把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榻上,而萧潇此刻也把上好的刀伤药放在我手边,拉着玲珑武舞悄悄退了出去,顺手还把房门轻轻掩上。
“雨儿,治闺阁如治军……”我心痛地望着她臀上的鞭痕不知该说什么好,那儿三道血廪子已经开始鼓起来。
“人家……还没……嫁给你哪,就先吃你的……家法……”解雨委屈道,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啊?”我心中顿时一怔,是呀,解雨还没嫁进门,怎么能把家法用在她头上?
“可是,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女人了。”
我心中悄然升起一股感激,这个看似叛逆的女孩其实有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她方才分明是为了成全我才忍受了三鞭之苦啊!
只是我那句发自肺腑的自语却让解雨一下子破涕为笑:“呸,谁……谁是你女人啦?”她轻啐了一口,梨花带雨的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娇羞。
女人心、海底针,师父说她们常常为了一件看似寻常的事情所感动,想来此刻的解雨也是如此。我不再多言语,吩咐许诩拿来剪刀,伸手去剪开她的襦裙。
解雨大窘,下意识地瞥了许诩一眼,眼中似有哀求之意。
“我不放心别人。”一句话堵住了解雨的嘴,她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再也不敢看我,只是那一下紧似一下的呼吸,却把她紧张而激动的心暴露无遗。
襦裙、衬裙、小衣,在锋利的剪刀下都乖乖地分向了两边,我的目光也随着剪刀的移动从她浑圆的小腿渐渐上移到了那团彷佛明月般饱满圆润的玉臀上。
“老天!”
我不知道解雨究竟生得怎样一副羞花闭月的容颜,竟把谪仙似的魏柔挤到了绝色榜老二的位子上,可光是这两条浑似天裁的玉腿和两瓣雪臀,已经是我从没见过的完美,如果上面微有瑕疵的话,就只有那三道扎眼的鞭痕了。
于是我心中还在怜惜她的伤,可胯下的独角龙王好似不听使唤地昂首怒目起来。
或许是我半天没有动静让解雨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就已经染上了一抹陀红的肌肤此刻更是嫣红的彷佛滴出血来,玉腿不期然地并了一并,却让我发现,那两腿之间隐约可见的稀疏毛发间似乎蒸起了一股湿气。
“雨儿,你今天就嫁给我吧!”我一边把伤药温柔地涂在鞭伤处,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嘛~”解雨的声音几不可闻,语气也不似以往那么坚决,也不知是因为刀伤药刺激了伤处,还是内心情绪激荡,她的肌肤一下子绷得紧紧,身子也有些僵硬了。
看来还没到时候呀!虽然是欲火中烧,可我依旧能体会出解雨的心情,虽然几日不见的相思之苦让她颇有献身之意,可毕竟心里有些遗憾。
罢了!我暗叹一口气:“……也好,再过一个来月,来年二月二宝亭就进门了,操办完这场婚事,我就娶你,忍也不过两三个月的事儿,就饶了你吧!眼下令尊正在应天,干脆我去拜会一下他老人家,人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咱俩的婚事好歹也要他老人家同意才是。”
解雨偷偷侧过来半张脸望着我,目光既感激又隐隐有一丝失落,只是身子此刻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情意绵绵地对视了良久,解雨才突然想起了方才的话题,眉头微蹙,有些担心道:“爹正生我的气哪,你现在去,怕他正在气头上,不给你好脸子看。”
“为了你,就算他老人家打我两巴掌,我都心甘情愿。”
“就你嘴甜。”解雨索性把脑袋全转了过来,泪痕尤在,可脸上已满是笑意。
她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小声笑道:“人家想你还能忍得住,可有人的心早就从苏州飞到龙潭镇了,再见不到相公,可就变成了离魂记里的倩娘了。”说着,眼睛直望着我身后端着糖藕粥的许诩。
“小姐!”见我转过头来,许诩窘得手足无措,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看,自从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越发安心于解雨侍女这个角色,只是面对我的时候,却不似以往那样能放得开自己了。此刻听解雨调笑,更是倍添羞涩。
“知道了。”我笑着接过许诩手中的粥碗,试了一下温度,刚好合适,把一片糖藕喂进解雨小嘴里,笑道:“你放心吧,相公先把你这张小嘴喂饱了,就去喂她下面那张小嘴,不饱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