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得不到满足,没有足够的咖啡,她胡思乱想着,她为何要使自己卷入进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欲中去的?
她左右寻思着。
她大汗淋漓,一副痛苦神情。
就像是经受着欲火的折磨一般。
文龙已沉睡了过去,她用手指轻轻掠过弟弟的脸颊,她想要他向她说出一切,也许是罪恶的一切,然后她就会又一次像从前那样,像傻瓜那样从心底从灵魂的最深处诞生理解:他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她能理解,因为她多么爱他啊!
韩冰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连同自己的骄傲和自尊都被人抓进手掌无情地捏碎了。
她感到致命的窒息。
她全身因为气愤而发冷,觉得很沮丧,而且挫败。
她所有的用心都白费了。
韩冰把头往后一靠靠到了枕头上睡着。
第二天早上,她从睡梦中醒来,一夜的酣睡,让她精力充沛。
文龙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只能看见他突起的鼻尖。
她飞快地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她觉得乳房还是沉沉的、胀胀的,两股之间还有一不习惯的刺痛。
她悄悄溜下床,小心翼翼地不去吵醒他。
她穿上丝质睡袍,放轻脚步走到楼下去找咖啡,她很奇怪自己竟把昨夜的不快忘得一干两净。
看见肖艳和元方在阳台上,正在喝着咖啡。
“你起得真早,肖姐?”她说着,用带着疑惑的眼睛审视着她。
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觉得经历了一夜的雨露花朵就是这样子的。
“昨晚我睡得早。”她笑了笑,给韩冰倒了些咖啡,挑了块点心。
“昨天夜里你们应该也疯狂一夜吧。”韩冰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元方慢慢地翻阅着手提电脑,他打着哈欠,似乎对肖艳和韩冰的说话不感兴趣。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体恤和肥大有短裤。
偶尔他抬头瞧见了韩冰,忽然身不由己地一下子被她吸引住。
她披散了的一头长发和浓浓的、有神的眉毛使她格外引人注目。
“馋嘴的女人。”韩冰走上前故意嗔责道,她的手按压在肖艳的肩膀上。
“我都饿上一个晚上了,昨夜就只顾得狂欢。”肖艳舔舔手指,把沾在上面的甜浆舔干净。
“韩冰,你看起来有些疲惫。”元方说,他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关心和温情。
她望着他直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有意回避他的问话,她的确觉得精神萎糜脸色一定很难看,那是整夜失眠的后果。
“我不也一样的吗?都是让男人折腾的。”肖艳笑着说,毫不知耻和样子。
文龙这时也起床过来,他说:“肖姐,是谁折腾你了?说出来我一定轻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