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碧洁在母亲那里呆了一个晚上,婆媳说了一晚上的私房话。
回到魔都的当天晚上,妻子就眉飞色舞地讲开了。
董碧洁说:“玉京,你知道不,昨天晚上,妈向我说明了她和文龙的关系,原来他们在你爸头七的时候就交往了。”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丘玉京并没流露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妻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妻子拍了拍他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问问你的意见。妈那意思,自然希望你这个唯一宝贝儿子,支持她理解她。”
丘玉京心里有点小纠结,却顺嘴说:“知道了,妈心有所爱,我替她高兴。再说文龙又不是她亲侄子,只是表侄子罢了,现代社会就算是亲侄子也不是什么事情。”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母亲,既然托付给表弟,就要信赖人家,如今连母亲都喜欢上表弟了,自己更是无能为力,不敢惹母亲不高兴,毕竟母亲的后半生没有了父亲,总要找个男人依靠,与其便宜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文龙那个臭小子算了!
董碧洁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说:“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话告诉妈,免得她的心老悬在那里,心中忐忑。”
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给母亲黄萱诗打电话,把丘玉京的意思转告了她。
放下电话,妻子笑嘻嘻地说,刚在电话里,好像听到文龙和小天说话的声音,感情文龙今儿晚上,也和妈睡在一起呀。
丘玉京心下一紧,随意地说,那不一定,或许文龙随后就离开了。
妻子指指钟,说你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要离开早离开了。
停了一下,妻子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婆媳说完私房话之后,文龙便睡在了妈房间里,我则带着小天睡。
丘玉京不知道说什么,讪笑一声,扭头睡下。
妻子俯身到丘玉京耳边,说妈的意思,爸三七的时候,我们夫妻一起去给他拜祭,顺便送文龙一份得体礼物。
一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打消文龙的疑虑,二来算是对妈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后大家相处起来尴尬。
丘玉京问妻子,送什么礼物好。
她想了想,说不如请人画一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文龙,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丘玉京按妻子所说,请一名魔都的油画大师,比照母亲黄萱诗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
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性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
在父亲丘宇轩三七的那天,丘玉京和妻子特意去给亡父拜祭,顺便给表弟文龙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母亲黄萱诗知道丘玉京喜欢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他和文龙兄弟俩下几盘。
各亲各叫倒也是都可以接受的现实,丘玉京和文龙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厮杀起来。
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妻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
触景生情,丘玉京一时恍惚,放佛文龙不是自己的表弟,就是自己的继父。
晚上睡觉时,母亲黄萱诗带着小天住进次卧。
丘玉京和文龙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
丘玉京原以为文龙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
回到主卧,丘玉京跟妻子说了这个事。
妻子笑笑,说可能文龙还不太习惯,毕竟咱们在这里,他不好意思和妈睡。
回到魔都,妻子董碧洁才笑说,你别看文龙才十六岁,做起那事来,却高超熟练的很。
丘玉京狐疑地问妻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
丘玉京纳闷地问妻子,你怎么知道文龙那方面厉害。
妻子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文龙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丘玉京大吃一惊,问妻子怎么知道。
妻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
丘玉京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蜜了吧。
妻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么,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
丘玉京胀红了脸,良久才问妻子,那你在妈面前怎么评价我。
妻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