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玉京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文龙横刀夺爱呢?
小天吃饱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娴熟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11点。
丘玉京和文龙兄弟俩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他俩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黄萱诗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裤,看上去性感又精致。
她坐在旁边看他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丘玉京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表弟文龙起死回生。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四七拜祭,所以他们约定明晚再战。
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
丘玉京知道,那是母亲黄萱诗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
接着,依稀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激烈。
随之,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娇喘。
此时此刻,丘玉京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色胆。
于是,他赤脚翻下床,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
贴着壁听了一会儿,他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阳台。
丘玉京匍匐在阳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缝隙,定睛朝房间瞧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
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文龙做爱,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感官冲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只见母亲黄萱诗嘴里戴着副口塞,双手搂紧修长美腿,肥臀朝天被文龙使劲压着一下一下猛干。
文龙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泄欲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嫩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塞,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或许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文龙停下来。
“怎么了,亲爱的…”文龙摘下母亲的口塞。
母亲黄萱诗大口喘着气,酥胸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玉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