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大妈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
陆玟玲已经鼻息沉重起来。
文龙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白素贞顺势转过身来:“素贞,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
白素贞羞怯地躲闪着:“龙儿,饶了妈吧。”
她眉眼扫了骑在文龙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素贞,我的妈,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把白素贞的两手拨拉开,白素贞一脸娇羞带着泪花。
文龙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素贞,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
他对着妹妹玟玲说:“玲儿,让哥亲一下妈。”
陆玟玲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文龙把白素贞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龙儿,你真要妈做你的妓女吗?”
白素贞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
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
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玲儿,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玟玲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文龙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
“少……少爷,不好了,”
文龙不耐烦地:“快说!”
“老爷,老爷走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
文龙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
看看陆玟玲已经摆好了妈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白素贞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白素贞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
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
文龙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
“老爷……”
妈的,又是老爷。
“老爷到底怎么了?”
“他去世了。”
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
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龙儿,怎么了?”
白素贞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