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抵不住妈那一汪屄深。”
文龙粗鲁地说,他真希望白素贞也在眼前,两朵娇艳之花怒放着,他肆意地攀折采摘。
“二颗樱桃四片唇,任儿采摘,任儿品。常铺鸳被盼君至,眉间又露思子春。扑蝶西园柴门扉,腰带渐解相思泪。秋风乍凉人在否,章台折尽娘花蕊。哥,大妈这首词可是道尽相思之苦。”
文龙就想象着母亲的浅颦轻笑,花园相戏相抱,浑身都酥了,不觉手下加大了力气,粗鲁地掰开妹妹的小屄,凑嘴印上。
“哥……哥……”
陆玟玲颤着身子叫着。
“小浪蹄子,哥是你的爹。”
他咂裹着妹妹的两片唇,抬头看见陆玟玲笑盈盈地低头看着他,两片腮红粉嘟嘟的,不觉让人心醉。
白素贞在外面听了,身子不自觉地软瘫了,嘴里哼哼着:“龙儿,龙儿,你是娘的老公。”
她听到文龙让女儿叫他爹,就知道儿子还在乎她。
盖上被子,不由自主地脱掉了裤子,身子麻酥着用手抠摸着。
“骚哥哥,你是玟玲的老公。”
陆玟玲没想到这一节,依然亲热地叫着。
“哥也是白素贞的老公。”
文龙纠正道,在妹妹的阴户里舔舐着。
“哼。”
陆玟玲觉出味来:“那也要她叫你女婿。”
陆玟玲猛地掳着文龙的鸡巴,文龙感觉到硕大的鸡巴膨胀着。
“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陆玟玲听了,猛地抱住了哥哥,就恨不能化进哥哥的身体里,谁知一激动,擦满了肥皂水的地板一滑,她四脚仰天地倒在地上,后脑穴砰地磕在了地板上。
“唉吆……唉吆……”
陆玟玲两手抱住了头,哼哼幽幽地叫起来。
文龙慌了,抱住了妹妹的身子:“怎么样?怎么样?”
白素贞的手正在腿间忙得不可开交,猛听得里面响了一声,顾不得已脱了衣服,急慌慌地跑进来。
“磕哪里了?”
“妈,头,头。”
白素贞扶起女儿,用手摸了摸,一个蛋大的包包,心疼地窝在怀里:“就知道疯,疯。”
“人家哪里疯?”
陆玟玲哭哭啼啼地:“哥,哥都是跟你学的,不要脸,说那些淫词浪曲。”
白素贞听的女儿说,不觉脸红起来:“小淫妇,和哥哥浪起来没够,这回倒怪起我来。”
她轻轻地揉着女儿的头,嗔怪地看着。
陆玟玲趁机撒着娇,忽然看到大妈赤裸着身体,噗嗤笑了,抢白着说:“你不浪,怎么自己脱掉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