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母亲喜欢用诗词发泄对自己的思念,外出这么些天,她肯定又写了不少。
“嗯。”
白素贞娇俏俏地说。
“说句浪话儿,我听听。”
文龙对于母亲并不完全注重于性爱,更多的是想挑起母亲的情欲,做尽各种淫态。
“俏冤家,一去便杳无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
白素贞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
“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妈……”
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文龙勾起来。
“亲妈,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
文龙把手儿伸过去,摸着白素贞的腿间。
白素贞就相拥相抱着,和文龙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开。”
白素贞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露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么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
就说:“死人,就知道让妈空欢喜。”
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文龙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白素贞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住了。
“龙儿,别……”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
“妈,是不是湿了?”
文龙就住了手。
白素贞扭捏着,忽然说道:“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文龙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阴户:“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
白素贞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白素贞轻轻地推开他,看着文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白素贞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你杏娟岳母该出来了。”
“妈,杏娟岳母说她腿部不舒服。”
文龙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么了?”
白素贞还是关心蔡杏娟,毕竟是玟玲的亲生母亲,尽管姐妹俩这几年因为陆淳风的关系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闺蜜关爱。
“我怎么知道。”
文龙故作清白。
“死样。”
白素贞其实并不相信文龙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文龙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玟玲,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