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和丹枫就藏在远处的星云中,观察着药师的一举一动。药师也不需要担心阿哈下毒,阿哈也弄不死她。所以药师丝毫没有犹豫,抬头将苏打豆汁咽了下去。然后……药师那温柔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扭曲僵硬,然后恢复常态。“嘿……我看她也没什么反应啊。”阿哈撇了撇嘴:“没意思。”丹枫淡淡道:“若是有什么大反应的话,就出大问题了。”“也对。”阿哈轻笑一声:“下一个目标我已经定好了。”“谁?”“纳努克。”“……”丹枫张了张口,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阿哈还真是……不“挑”则已,一“挑”惊人。转头就能把主意打到烬灭祸祖头上。“阿哈。”丹枫低声道:“烬灭祸祖和寿瘟祸祖还有同谐星神可不一样。”“我知道不一样,就是纳努克那样的性子耍起来才有意思。”阿哈笑的灿烂:“走吧。”……“他们两个又出去了?”“美其名曰旅游,其实就是约会。”渊明点点头。镜流无奈的笑笑,搂住渊明的脖子:“景元呢?”“也出去了。”渊明耸了耸肩,一只手搂着镜流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它怎么长这么大了?”渊明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不适应身旁如同狮子一般的小白。“我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它才巴掌大点。”镜流轻笑,抬手比划了一下:“现在都有这么大了,我们小白。”“阿哈的力量还真是不同凡响。”渊明低头看着小白,眸中划过感慨。是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白才那么一小团。转眼之间,它人立起来都要比他高了。“小白现在站起来都要比你高了。”镜流轻笑,将渊明心里想的说了出来。“镜流同志,你的思想有问题。”渊明撇了撇嘴:“它是狗,我的神体还比它大呢。”“是是是,你比它大。”镜流无奈的笑着,将脑袋埋进渊明的发丝:“夫君……我都想你了。”“小宝宝啊。”渊明轻笑,拍了拍她的后背:“离不开我?”“离不开你。”镜流蹭了蹭脑袋。渊明的下巴垫在她的颈窝。说起过去,他才依稀记起许久之前的事情。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满眼戒备和冰冷的女孩,似乎已经消失了。现在的镜流幸福而快乐。她可以真真正正的做一个女孩。不是罗浮剑首镜流,不是云骑军的骄傲镜流,不是苍城的希望。她就是镜流,仅此而已。渊明搂紧了她。镜流跨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渊明深吸一口气。对他的刺激有点大。“夫君……”生命之源巍然挺立。镜流扭了扭身子,脸色发红:“你干嘛啊……天还亮着呢。”“生理反应嘛……”渊明干咳两声:“话说回来了,景元干嘛去了?”“说是把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打算出去转转。”镜流笑着道:“难得他有休息的时间。”“是吗。”“嗯。”两个人搂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没有交流。在一起的爱人并不需要时时刻刻都聊天,他们在一起又不是为了聊天解闷。偶尔两个人也需要自己的时间,也需要休息。镜流的下巴垫在渊明肩膀上,渊明一只手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拨弄着玉兆。“阿流。”渊明轻笑一声,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唤了自家娘子一声。“嗯……”回应他的是细弱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娇意。“困了?”“嗯……”“那就睡吧。”渊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镜流入睡。镜流对于这样的睡前服务十分受用。镜流没再出声,渊明也没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玉兆。渊明除了长相和某些方面的性格年轻,别的方面都像个老头。他看玉兆能看什么呢?就是反反复复的翻他们几个人之间的照片看。云上五骁的时候拍的,几乎都是白珩拍的,然后发到群里,被渊明保存了。那个时候景元还很稚嫩。第一张照片是白珩传给他的。那是只有云上五骁五个人的照片。白珩一只手搭在景元肩膀,另一只手在镜流脑袋上面比着兔耳朵。这张照片是应星举着玉兆拍的,应星的胳膊搭在丹枫肩上,笑的灿烂。丹枫抱着胳膊,闭着眼睛。景元笑嘻嘻的举手比耶。镜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手垂落在身侧。下一张照片里就已经有了渊明的身影了。那个时候应星已经年纪大了,头发已经泛起灰白。,!不过应星脸上的笑容依旧很灿烂。说起应星这个头发倒是还有些尴尬事。这个……外星人,和夏国人的体质可能是不一样,或者是命途行者的体质和普通人不同,又或者是应星这小子操劳的过度,头发白的太早了,渊明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应星本身的发色。应星当时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综合而言就是渊明没看出来。所以将应星收为令使的时候,渊明还特意将应星的头发颜色调的更纯了一些。当时应星还纳闷呢。自己明明都年轻了,怎么这头发还更白了。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趣事了。那个时候应星拍照的时候还不敢和白珩站一起呢,只敢在丹枫旁边晃悠。丹枫估计也挺无奈的,应星和白珩拍照的时候中间永远横了一个他。渊明静静的翻着照片,听着耳边镜流的呼吸声。镜流睡觉的时候搂他搂的特别死。渊明将脑袋向后靠了靠。景元那小子做什么去了……【镜流的夫君:天要黑了,还没溜达完?景元元:……师公,我都快一千岁了,你当我小孩子啊天黑之前必须回家。镜流的夫君:……镜流的夫君:不是,只是黑天了外面可能不安全。景元元:我堂堂神策将军有什么不安全的,我在外面溜达的时候碰到符卿了,现在在一起吃饭,吃完就回去了。镜流的夫君:回来的时候带些酱牛肉。景元元:……这才是你给我发信息的主要目的吧?镜流的夫君:哈哈。景元元:师公,那家酱牛肉每次都吃,你不腻吗?镜流的夫君:我觉得还好。景元元:我知道了,我回来的时候会带的。镜流的夫君:身上有钱吗?景元元:这点钱还是有的。】……“将军,吃饭时间还拿着玉兆可不是好习惯。”“符卿说的是。”景元轻笑一声,将玉兆放在一边:“说起来,还真是难得能碰到符卿离开太卜司。”“将军,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好多次了。”符玄叹了口气,看了看旁边的青雀:“青雀,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青雀面色发苦。天可怜见。符玄出来可没带着她。她就是在旁边玩牌,得了闲过来吃口饭而已。出门之前怎么就没给自己卜一卦。青雀心中的小人疯狂扇自己的嘴巴。碰到顶头上司,还能碰到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要了命了。她小小青雀,何其有幸能参与到这个场合里……“符卿,也别为难小姑娘了。”景元轻笑一声:“青雀既然无事,吃过饭就走吧,我这里也有些话要和符卿私下聊聊。”恩人啊!她回家一定要把景元做成……不是,做个景元的雕像供起来。青雀眼睛放光,转头瞥了符玄一眼。“吃完饭就去吧。”符玄有些无奈,却也拿自己这个小手下没有办法。“是,太卜大人!将军大人!我这就告辞了!”青雀急匆匆地站起身,一溜烟的跑了。“吃饱了吗这丫头……”符玄倒是对自己的身份没有自觉。“符卿,你得把眼睛放亮些。”景元轻笑一声:“小丫头明显觉得不自在,何苦为难人家跟咱们坐在一起。”符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有什么不自在。”“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啊。”景元撑着脸。“说到底,可能还是我的架子太重了。”符玄摇了摇头:“将军和云上五骁的诸位前辈在一起,可会不自在?”“不一样。”景元摇了摇头:“他们几个都是那个时代的怪人,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他们有的时候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地位。”“那样的人一定很有意思吧。”符玄轻笑。“嗯……和他们在一起当然有意思。”景元点点头:“原本罗浮的日子颇为枯燥,但是自从他们回来,倒也感觉日子多彩了起来。”“本座倒也看得出来,将军在他们身边很开心。”符玄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嗯,相当开心。”景元轻笑一声:“八百多年没这么开心过了……他们就像是回来补偿我的一样……可别是一场梦吧,年纪大了,我可承受不起这种刺激。”“将军,放心吧。”符玄摇了摇头:“这不会是梦的。”“嗯,我也知道。”景元点点头:“只是这几位都是我的长辈,平常被他们当成小孩子对待……真让人头疼。”景元倒是不介意偶尔和下属吐槽一下自己的遭遇。这样的自嘲也是一种拉近距离的方式。:()星穹铁道: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