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这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我不停地掐自己,疼!
我这才意识到出事了,我快速回到了帐篷里,确定查布不见了,我这才把大家喊了起来。
我对壮壮说:“出事了,胡三姑把查布给接走了。”
壮壮说:“接走了?”
大家开始四处找查布,果然查布不见了。
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壮壮问我:“你为啥不拦着?”
我说:“我也不知道,头晕乎乎的,我想抓住查布来的,可是查布就像是闪现一样,几下就进了轿子。”
白月说:“壮壮你就别埋怨师父了,当时肯定师父也是半昏迷状态,他早就说自己听到有人吹唢呐,从那时候,师父就中了招。”
秦秀山说:“看来传说是真的,童男子不能进西三场!”
王萌说:“秀山,真的有胡三姑?”
看得出来,王萌有些怕了,她紧紧地靠在秦秀山的身上。
白月说:“不管是啥,我们得把查布找回来。”
壮壮说:“我们这就去找,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这附近啊,应该有一片老坟,这查布差不离就在坟圈子里做客呢!”
我们大家开始整理装备的时候,查布突然一掀门帘进来了,他脸色苍白,头上全是虚汗,一进来就说:“师父,我好困,我得睡一觉。”
他倒头就睡,只用了三秒就睡着了。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醒过来。
白月给查布量了一下血压,他血压偏低,心率也偏低,查布这是遇到什么了?难道和胡三姑洞房了吗?
白月说:“师父,查布很虚弱。”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查布这是撞邪了,他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了。”
天亮之后,查布也醒了,醒来就说没精神,不想吃东西。
人要是不想吃东西也不要强吃,饿上几天饿不坏。
接下来的几天,查布高烧不退,噩梦不断。
也说不上是什么病,白月诊断为病毒感染,我们能做的就是对症治疗。头疼就给他吃点脑清片,发烧就给他吃布洛芬。
查布算是被折腾惨了,一宿一宿的咳嗽,愣是把肋骨诊断了两根。
七天后,高烧总算是退了,咳嗽也好些了,他的脸色也算是恢复了过来。
查布这七天一直在高烧39。5度,烧得糊里糊涂,有时候半昏迷状态,竟然问我他生的是男是女,这他娘的一个小伙子,咋会觉得自己生孩子了呢?
这七天,查布瘦了最少十斤,不过还是扛过来了。
白月说:“肯定是病毒感染,这和中邪没什么关系。”
但是我一直在耿耿于怀那晚上的红轿子和唢呐声。
难道这真的是我的幻觉吗?
要知道,我的幻觉也不是空穴来风,是必有出处的。
我问查布:“那天晚上你知道自己出去吗?”
查布说:“师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这些天脑袋都是糊涂的,烧得我做各种不靠谱的梦。有时候半清醒状态,还是一直在想乱七八糟的场景,根本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我摸了摸查布的额头,确实不烧了,查布也开始想吃东西了。
我说:“要说是病毒吧,为啥我们大家都没事呢?难道就因为他是童男子,就中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