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啃着糕点,小手轻摆:“很正常呀,你们这些君君臣臣每天都在斗心眼子,偶尔失足多正常。”
“哎呀,都一样啦。”
谢让尘停住脚步,回身盯着赫连玉,赫连玉讷讷眨眼。
“听说昭阳公主是个小孩子,那不更好忽悠吗?”
“师尊好有钱嗷~”
很不凑巧。
俩人聊着天,长左和那女子缠斗,戏楼里其他客人要么跑,要么躲在桌下。
“6大人,您信吗?”
长左抄起赫连玉,抱到怀里,飞身要出国师府,赫连玉忙拍他肩膀。
赫连玉:“……”
6景眼角一抽,心疼地拽下承露囊,依依不舍递向赫连玉。
“什么?”
“等一下,先翻翻师尊的袍子,翻出多少花多少!”
“我觉得吧,昭阳公主一回京,就能有亩产百石的麦种,肯定是有点东西的,6大人,您不妨拉拢拉拢昭阳公主,以后没准能流芳百世呢!”
赫连玉幽幽盯着长左:“你没惹他生过气?”
赫连玉咋舌:“以前还说得昭阳者得天下呢,成天的瞎编。上次瞎编的好像是花家,这次暂时还不知道。”女子应声与他缠斗。
长左冷不丁蹦出来:“公子去浣衣院了。”
“这几日留在国师府,卯时练射术,亥时入寝。”
“您知道办这个事儿的是谁吗?”老板往6景跟前凑,贼眉鼠眼,左顾右盼,悄声说,“是昭阳公主身边的大红人!虽说是太子进献,但是交由昭阳公主办,怎么看都诡异!”
“臣给公主请安。”
“老板,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赫连玉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探向老板。
6景憋得脸红:“殿下,那叫失算,不叫失足。”
“不好吧?”
6景老脸一红,他模样倒是俊的,可到底是年过四十,有了些风霜,身旁爱妾不过十七,正是好年华,更何况,真论起来,他大女儿确实已经出嫁。
“公子有个习惯,每次生你的气,就会去浣衣院洗衣服。”
长左欣然同意。
“臣、臣糊涂。”
赫连玉夺命连环问,直接将6景问了个脸色通红。
戏楼老板战战兢兢,脑袋上顶着一个木头大锅盖,跑到6景身边:“6大人,办案的损失照旧送到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