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下面,一行四人刚刚收拾好帐篷,蓄势待发。
秦知鱼被林阳用银针刺了穴位,无可奈何地睡了一个好觉。
阿瓦尔乌丽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看起来,她是一宿没睡。
秦知鱼在她身边小憩,让她心时刻提在嗓子眼里。
她不是没见识过秦知鱼的天残脚。
更别说,秦知鱼在飞机上,只是一个念头,真气溢出来一些,飞机引擎就不堪重负,直接坠毁了。
一个平日里都不正眼看自己一眼的人,虽然性别一样,可乌丽知道,她同行的这三个人里,最有可能想都不想就杀死她的,就是这个秦知鱼。
林阳把手中的洗髓丹分了分,为大家补充体力,缓解疲惫。
乌丽也分到了一颗。
但她只是假装吃了下去,实际上,她偷偷地藏在了衣服里。
林阳自然是用余光捕捉到了这个举动,不过他毫不在意。
爱吃不吃。
你就算吃了一瓶洗髓丹,我想要劈死你,也绝对不需要第二剑。
要不是乌丽还有点用,林阳一个念头,就能叫她变成三个人的晚餐。
云台摩拳擦掌,全然不顾自己没了五根脚趾,率先迈着大步,走进了山谷。
林阳牵起秦知鱼的手,跟了上去。
乌丽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只能无奈地跟在不远处,生怕掉了队。
谷口很大,可内部却不算宽裕。
行过一大片草地后,竟然越走越窄。
而谷内的毒物,也变得越来越袖珍,越来越密集。
行至百步,众人来到一处花海前。
云台蹲下身子,警惕地用血气削下一株比手指头还要小巧的花骨朵。
“这就是侏儒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