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少天生长了一张俊脸,他身上的傲气太重,总让人觉得他在嘲讽人。
就连说出的话,也因天生带着冷意的音色,显得生人勿近。
说话语气像在讽刺人,这怕是要吵起来啊。赵逢春特想掀开车帘,进马车里调和。
“公子,您的嘴是刀子转世吗?说话语气真不中听。”沈言宁道。
谢无咎抿了抿唇,没说话,免得又说出难听的话。
他知道自己脚跛了,脸上有疤,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可以不在意旁人,但若是沈言宁介意他跛脚了呢?
情绪不自觉便上来了。
沈言宁见谢无咎眼里闪过一抹懊恼,整个人像是一朵阴郁的小蘑菇,还是决定主动。
他亲了亲谢无咎的唇,触之即离。
谢无咎瞪圆了眼睛看沈言宁,从未露出过这么震惊的表情。
但回味之后,只觉身心愉悦。
“挺软的呀,怎么就成了刀子嘴呢?”沈言宁嘴角上扬,“兴许是因为有一颗豆、腐心吧。”
“你才软。”谢无咎反驳。
为了他的名声,每日辛劳奔走,却从不提起。
沈言宁摸了摸自己的唇:“是挺软的,公子刚刚感受到了呀。”
莹润的唇,泛着光泽,像是在引诱谢无咎再亲一下。
谢无咎本意是说沈言宁的心更软,结果沈言宁又拐到了嘴唇上。
他低头亲了亲沈言宁的唇,感受着对方唇部的柔软。
谢大少亲得挺纯情,只是碰了一会儿嘴,就拉开了二人的距离,转而倒茶喝茶。
马车里只有他们俩,他得喝点茶,压压火气。
没听到二人吵架。赵逢春羡慕了。
就谢无咎这狗脾气,得亏小宁脾气好,哄着,不然肯定吵架。
瞧瞧,这本来要吵架的,现在都变成打情骂俏了。
“公子,这鞋您若是不要,我便拿去卖了。”沈言宁故意道。
“给我的,休想拿回去!”
“可你不喜欢,还是别勉强了。”
“你送的,我……”谢无咎的语气有点生硬,“喜欢。”
沈言宁看谢无咎别扭的表情,笑了笑。
谢大公子,您是傲娇小猫咪吗?
翌日,沈言宁和谢无咎一大早就坐马车去了县里。
谢无咎取了早就定制好的长命锁后,带沈言宁去酒楼吃早餐。
路过书店时,谢无咎瞧见书店门口还贴着大字说什么公子咎的合集已售完。
“公子咎是何人?”谢无咎平日里喜欢看书,却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沈言宁说:“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能文能武,天文地理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呵……”谢无咎冷笑。
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