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逢春看到沈言宁都快贴谢无咎身上了,他委屈!
他和沈言宁站在谢无咎的左右,都凑头去看,沈言宁明明比他还要近。
不过,瞧见谢无咎的诗写得好,赵逢春就没在意这件事。
“谢兄,好诗!”
“没评价?”谢无咎见沈言宁看了自己的诗,不吭声,便问。
赵逢春扯了扯嘴角:“我的评价,你听不见吗?”
“我写什么诗,你不都是这个评价?”谢无咎反问。
赵逢春这人肚子里的墨水没多少。
若是他看不懂谢无咎的诗,便觉得高深莫测,单单看那字,就会觉得谢无咎的诗格调高,肯定是好诗。
若他看得懂谢无咎的诗,便觉得通俗易懂,就连他都看得懂体会得了的诗,亦是上品佳作。
“公子写什么诗,我都是这样的评价,写得好。”沈言宁道。
谢无咎说:“你重复,我也不会厌。”
赵逢春再次见识到谢无咎的双标,已经不想站在这两人旁边了,干脆去找别人聊天。
时间到后,下人们便将诸位学子的诗篇收好,呈上给几位评委看。
夏先生认识苏吉明的字,专门先挑了找苏吉明的诗,而后与其他人讨论道:“这诗写得不错。”
苏吉明竖着耳朵听,傲然地挺了挺怀。
他就是猜到谢无咎会来,早早就开始想诗了。
他有备而来,和那些没有学识,又不懂得准备的蠢材可不一样。
“确实挺好,倒是有些近来声名鹊起的公子咎的风格。”谢大人点了点头,比他刚刚看的几份更好。
这话一出,几位评委面色各有不同。
像苏吉明这种年轻人,会跟着如今流行的诗句风格走,每个人的看法不同。
有人认为这样稍显功利,没有自己的风格。也有人会觉得人年轻摸索模仿佳作风格,也不失为一个学习的好办法。
但跟在别人后面走的人,永远都拿不到第一,无法超越。
习山长笑道:“诸位知道那公子咎是何人吗?我四处问了,如今都不知公子咎是何人。”
“我也好奇公子咎是何人。”顾先生说道,“前些日子还同人讨论,猜测公子咎的年龄。”
听得评委们讨论公子咎,下面的学子们也在说公子咎。
“可惜了,我一直想买公子咎的诗文合集,却总买不到。”
“我这里有,你若想看,我大可借你。”
“李兄,劳烦你借我摘抄一番。”
赵逢春溜达一圈回来,发现大家都在讨论什么公子咎。
他奇道:“公子咎真的很厉害吗?”
“厉害。”沈言宁说。
赵逢春刚刚一直被谢无咎伤害,便坏心眼地问沈言宁:“是你家公子厉害,还是公子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