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丹曦粗重地喘息着,闻言无奈地低笑:“这种时候,就别思考,这样深奥的哲学问题了吧?”
话虽如此,明丹曦依旧低下头,吻啄着oga的面颊:“望舒,你是望舒。”
望舒茫然地扭头,望着窗外渐渐深沉的夜色与尚且暗淡的星辰:“可是,望舒,又是谁?”
“望舒是明丹曦的爱人。”
望舒的眼睛微微睁大。
alpha温度偏高的手掌贴在他的面颊,轻轻地将他的脸撇过来。
望舒再次对上了那双金色的、蕴满温柔情感的眼瞳。
“!”oga的手指陡然用力,在alpha的脊背上刻下几道红色的划痕。
那痕迹蔓延进那繁复的图腾纹身里,与那带着祝福含义的花纹交织融合。
一直到将自己的oga给填满,明丹曦这才低下头,与望舒额头相抵,十指相扣。低声而郑重道:“望舒是明丹曦所爱与被爱的人。”
你不是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一无所成——
你让我们彼此拥有了爱与被爱的能力。
……
明明几乎一整天都以小仓鼠的姿态被明丹曦揣着到处走,并没有什么活动量。但是望舒却觉得自己累极了。
他懒懒地卷着被子准备睡过去。
但是小狗似的alpha却又凑了过来,在他的后颈腺体处嗅来嗅去。明显是玩得上了头,还有的是精力可以消耗。
感觉到对方的手也愈发不规矩起来,望舒缩了缩脖子:“丹曦,我累了。”
“嗯,我知道。”明丹曦凑过来,将他抱在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后颈腺体处:“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望舒:“……”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望舒试图为自己争取到多一点的休息时间:“我现在还处于仓鼠的状态。”
“我知道。”明丹曦的手一直在把玩着他湿漉漉的小尾巴,并且试图捏起他的尾巴,往更内侧的某处探索,“所以?”
“万一,万一有了崽崽……生下来一窝仓鼠怎么办?”望舒提醒,“鹦鹉还会下蛋,但仓鼠不会。”
明丹曦:“……”
明丹曦这才想起“判定鹦鹉蛋是否是受精卵”这个问题所带给他的恐惧。
他迅速放开望舒的尾巴,翻身下床了。
望舒卷着被子,小小舒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睡觉休息时,明丹曦拎着那鼓鼓囊囊的背包回来了。
嗯?为什么要把背包拎过来?
背包……
背……
想起包里有什么的望舒顿时:!!!
只要联想到那些色彩五花八门,功能各不相同的小盒子内容物……
他瞬间睡意全无。
“丹曦,你……”望舒吞了吞唾沫,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但这一点点挣扎终究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