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因何人?到底因何事?”
刘正风追问。
“向问天,事关任教主。”曲洋犹豫再三后说道。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刘正风转身,拿起刚刚进屋时置于桌上锦盒,拉开盖子,豁然是一颗头颅。
一张昨晚两人皆见过的脸。
只不过一个见到的是活人,一个见到的是死人。
“我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告知曲兄此人死讯。”
看到头颅后沉默的曲洋终于出声,“向兄。向问天这家伙怎么死的?”
刘正风转述了昨晚的一切。
【曲兄,我给你找到一个更好的契弟,你一定会很满意,二八年纪,貌若桃花,我去去就回】
这句向问天临死前的话犹在耳边,曲洋哭笑不得。
的确二八年华,的确貌若桃花。
【玉面惊鸿】林平之的确如此。
叱咤江湖一生的光明左使就以这样玩笑般的方式,失去了性命。
“曲兄,你说任我行,莫非他也在衡山城?”刘正风问。
他的言语中隐约透露出些许期待和畏惧。
若任我行在,以他霸道的脾性必定不会忍气吞声,打上刘府。
而任我行应该不是李神仙的对手。
同时,他又有些畏惧,死的人中会有他熟悉的人的面孔。
“任教主他。不在。”曲洋说。
“唉,看来。我只能离开衡山城了。”刘正风说。
“何至于此啊,刘贤弟?”曲洋疑惑。
“我虽金盆洗手,再与江湖无关,但任我行可不认常礼。向问天死在衡山城,日月教寻麻烦必不会绕过我这个当家人。”刘正风长吁短叹。
“刘贤弟你不用担心此事。”曲洋犹豫片刻后说,“实不相瞒,昨晚我就与向问天在一块,我本想暂时离开衡山城,却被他拦下。”
曲洋将除了没把任我行被囚在西湖告知,其他该说的都说了。
刘正风终于放下心中巨石,“既然向问天已被东方不败视作叛逆,他的死也不会引起日月教来袭?”
“也许会,也许不会。”曲洋犹豫,“向问天毕竟还没被宣布是叛逆,死之前他还是日月教光明左使。”
“若是任教主在位,必定会以此挥。”
“但如今的东方教主。”
“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此事。”
江湖中,有时候门派的面子,比门人弟子的生命都重要。
但东方不败已有很长时间不出面,一切都交给杨莲亭,行事作风也偏向保守,不再外扩。
不能按常理来计算。
“不过。”曲洋沉思,“刘贤弟,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既然向问天已死,你那芝麻绿豆大小的武官职位也没要,不如我们一同去波斯,亦或者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