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强紧紧锁住她的喉咙,阴恻恻道:“老子一直留着你长脸,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动了心,你他妈这样的烂货,老子压根看不上。以后,你乖乖替我挣钱,我就赏你姐弟俩一口饭吃,不然”他眼神轻蔑,一把将凌槐绿丢在了地上,正对上王钊那张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咳咳~”凌槐绿疼的眼泪都出来,想伸手去扶王钊,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她恳求范世强身边的小弟马良才:“大哥,求你,我求求你,送我弟弟去医院,以后我一定听话,挣了钱还给你!”马良才长着一脸疙瘩,据说头顶长过癞子,索性剃了个大光头。他嘿嘿狞笑着扯过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听说,你在杨会梅的迪厅里待了几年,不会连伺候人的本事都不会吧!”范世强嫌弃,那是他在外头相好不少,去那个夜场,都有女人主动贴过来。像他们这样的就没那样的好运了,这般姿色的女人,对于马良才来说,已经是极品。王钊痛苦不堪,忍着疼痛:“姐,别别答应他!”凌槐绿满目苍凉,他们这样的孩子,没有父母疼爱,连个清白的身份都没有,走到哪儿都是被人盯上的羔羊。她答应和不答应有区别吗,只要范世强和马良才想,她就是他们手里待价而沽的货物,想如何摆弄,都是他们说了算。她忍着心里恶心,在马良才面前跪下:“才哥,只要你肯救我弟弟,我”她没有亲人,只有王钊一个亲人。若不是想着那些害了她的人,一个个还过得幸福美满,她对活着早就没了想法。她跟在马良才身边,一步步讨他欢心,取得他的信任,挑唆他跟范世强翻脸。马良才带人对范世强下手。没想到,老奸巨猾的范世强,居然收买了马良才的亲弟弟。凌槐绿提前察觉不对,带着王钊逃了出来,躲开了那场祸事。“你回家吧,不要再跟着我了,咱俩一起,谁也活不了!”范世强不会放过马良才,更不可能放过她和王钊。她要复仇,不能再拖累王钊了。王钊抹了把泪:“姐,我还有回头的路吗?我已经毁容,我那个老子本就容不得我,我这个鬼样子回去,他只怕会提刀撵我出家门。姐,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要生我们一起生,要死我们一起死。你忍着一口气,就是想回去剁你老子亲娘。我也憋着一口气,想弄死我后妈和我老子那两口子,咱俩豁出一条命,弄死他们再自杀!”“好!”经历过种种磨难的凌槐绿,彼时一颗心已经冰冷无情:“我吃了这么多的苦,遭了这么多的罪,没理由他们还能好好的,半点不受影响!”两人打定主意豁出一条命来也要报仇,可摆在眼前更为现实的问题是,他们被范世强盯上了。两人东躲西藏一路逃去了南方,遇到了一个来自港城的公子哥。他看上了凌槐绿的姿色,企图将她打造成一条美人蛇。他请了专业老师,教她品鉴名画名酒,各种场合的礼仪,如何提升穿衣品味,甚至教了她枪法。他给她做了一套假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了上流社会的名媛。表面风光,暗地里因为没达到他的要求,经历了满是老鼠蛇虫的黑屋子,饿了几天双眼冒绿光的大型恶犬。那些残酷的回忆,不亚于范世强的油锅、烙铁、以及毫无人性的吊起来毒打。以至于凌槐绿重生后,下意识不愿去回想这段过往,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好在这个病秧子还没开始实施,飞机突然遭遇意外,死在了一场空难之中。她得知这个消息后,立马抛弃新身份,找做假证的重新换了一个名字,带着王钊杀回了临淮市。她利用赵老太过寿的事,将赵雪华和凌文海一家子,全都骗回了老家。将赵家灭门之后,凌槐绿没停手。在那个港城病秧子手下磨砺过一年多的她,设局将范世强钓了出来。“范老大,你曾经最:()面甜心黑小白菜,重生八零撩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