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墨北洲心虚极了。一心虚就讨好地喊姐姐:“姐姐,我知道分手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和其她异性的关系。你伤心难过,在家里偷偷哭,都是我不好。”很多事情当时生气伤心。想通了再回忆时。只觉得就那么回事。安柠说的是真心话:“过去的事不提了,我们珍惜以后吧。”墨北洲听到这话,心底更慌了:“你以前总是说,过去的就过去了,然后就……把我甩了。”他说完嘴一撇。看样子好像马上就能哭出来!安柠被他逗乐了,敞开心扉说道:“分开这段时间,我反复想了很多,分手不全是你的错。我明知道你有病,应该多一点耐心,我听望舒说……”“是三嫂!”墨北洲严肃地纠正道。安柠点了点头:“好,三嫂,我听三嫂说,因为我跟你分手,你受了刺激,所以病好了。从全局来看,也算歪打正着。现在你这样,我们沟通起来比以前容易多了。或许是命定的,我们这段感情,注定会有这些挫折。从前我说过去的都过去了,是因为无论我怎么做,怎么说,你都不懂我的点。“既然说不通,那我还说什么?“现在我说过去的就不提了,是真心话。“以前的事,我们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结婚的事,不仅是我父母心里有疙瘩,一时三刻不会同意,我自己,也想再跟你磨合磨合。再者说了,三哥年长,他和三嫂再过几个月要办婚礼。长幼有序,我们不好越过他们。就暂定,等他们办完婚礼,再说我们结婚的事。”她逻辑清晰,句句在理。墨北洲认同地点头,复又担心道:“三哥三嫂就不说了,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是补办婚礼。让他们先办,我也没意见。可我上面还有哥哥,你到时候,不会又要等我哥先找对象吧?”“不会。”安柠明白他的担心:“除非四爷……”她顺口喊了四爷。墨北洲立刻撇嘴。安柠麻利改口:“我是说,除非哥他有对象,并且要谈婚论嫁了,当然应该他先结婚。现在他不是没对象嘛?即便这几个月,他找了对象,谈了恋爱,也不可能速度那么快,马上要结婚吧。他那儿影都没有,当然是我们结我们的。”有她这话。墨北洲就放心了:“好,都听你了。”安柠又乐了。听我的你还说那么多?小卷毛越来越会了。墨北洲坐起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安柠眨了眨眼:“你确定,你真的会做饭?”墨北洲前阵子给安柠带过饭,说是他自己做的,只是安柠那次并没有吃他做的饭。墨北洲这家伙,在金融算法方面天赋异禀,可画画却……事实证明,人无完人,不可能全能。以前在一起那么久,他连泡面都不会煮。做饭?他真的行吗?不会是黑暗料理吧?墨北洲信誓旦旦:“当然会,我特意报班和大厨学的,你等着吃吧,我很快。”他说着就下床了。安柠没再说什么。她这会儿浑身酸痛,好几个月没跟他发生关系。男人憋久了,别提多费腰了。她实在是不想动,万一要真的是黑暗料理……那就叫卖外。反正现在才七点。商家都还没关门呢。墨北洲迅速换了身衣服,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菜。他平时一个人在家,根本吃不了多少食材。学做饭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讨好安柠,平素在家做饭,也只是为了熟练掌握做饭技能。今天就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墨北洲信心满满。安柠被折腾狠了,她身上的睡袍是墨北洲给她买的,和她以前在华尔街时,穿的是同一个牌子。除了浴袍之外,卧室配套的衣帽间里,还有不少她的衣服鞋子包包。全都是新的,他给她买的,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年四季的都有。小卷毛刚才趴在她脖子里哭,然后又趴在她怀里哭。浴袍都被他的眼泪浸湿了,这样睡太不舒服。安柠只好拖着酸痛的身体爬起来冲澡,又换了件浴袍。最后一点力气都折腾没了。她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约莫十点。墨北洲弄好晚饭。他推门走进卧室。床上的安柠呼吸浅浅,显然是睡着了。大灯关了。只有床头昏黄的小夜灯亮着。暖黄的灯光,将她漂亮的小脸衬得如油画般梦幻,睫毛轻颤,格外诱人。墨北洲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随即俯身吧唧了一口,低声道:“柠儿,柠儿……”安柠皱了皱眉,迷迷瞪瞪睁开眼。墨北洲冲她咧嘴笑得灿烂极了:“饭菜都弄好了,起来吃了再睡吧。”安柠和墨北洲在外面吃过午饭,回来没多久就开始弄。一直弄到快天黑。体力透支。睡了一觉,饿得肚子咕咕叫。安柠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点了点头。墨北洲掀开被子抱起她。安柠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瞌睡醒了大半,发出一声惊呼:“啊!”墨北洲解释道:“看你打不起精神,我抱你去洗漱。”安柠点点头。她还以为他又要……说好的先吃饭。她这会儿真没力气做那点事。安柠和墨北洲以前恋爱时,几乎都是安柠照顾墨北洲。这下可算享受到了小卷毛的贴身照顾,连刷牙洗脸这种事都代劳了。安柠又不是小孩子,她说了自己可以。小卷毛根本不听,像是摆弄洋娃娃,非得亲力亲为。好不容易坐在餐桌上吃饭。安柠可算松了口气。小卷毛太热情,也实在是招架不住!顶着小卷毛炙热的视线,安柠尝了一口他夹到碗里的红烧肉。几个月没有私下相处,他居然连红烧肉都会做了!厉害了,看起来似乎能吃。红烧肉的香味迅速占据口腔。安柠情不自禁地点头:“嗯,味道不错。”墨北洲乐了:“你:()他为救我而死,重生了得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