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昨晚的事情压根没发生似的?可事实是如此吗?沈清这人,无情也长情,不管陆景行跟严家小姐在病房里干嘛了,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接受不了,换位思考,如若是她单独跟某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陆景行不得发狂?
她是文明人,不跟陆景行一样,同一件事情,有简单粗暴的坚决之道,同样也会有文明的解决之道。
天长地久,咱慢慢来。
如何?人家送你的汤汤水水好喝?没关系,我给你送白粥,味道也还不错,亲自尝过了。
沈清低头吃面,看似云淡风轻,可握着筷子的手缓缓缩紧,一寸一寸,握的她右手生疼。
她相信陆景行为人,有原则有主见,但不见得她愿意忍受昨晚那般情况发生。
夫妻之间,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你让我不好受,我岂能让你好受?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一碗面结束,沈清看了眼章宜道;“你洗碗。”
章宜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道;“说得好像你洗过似的。”
哪次来两一起吃饭洗碗的不是她?用得着多次一举?
章宜想着,沈清今日可能是在首都受刺激了,不能同她一半见识。
五点,不早不晚,有些人才下班,有些人才起床,而这个繁华大都市的夜生活并未在此刻开启,那么,她想喝酒怎么办?
青天白日的饮酒是否不好?最起码没有仪式感,那……。如何?
她思来想去,先洗个澡吧!洗完澡敷个面膜也就差不多了。哦~可以再来点烧烤,毕竟绝配。站在厨房洗碗的人全然不知晓客厅里人的想法。
说是迟那是快,沈清行动了,转身去了卧室,找了套衣服,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看了眼时钟,六点,坐在客厅擦干头发,章宜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始终觉得她有毛病,但沈清心思太过深沉,太过难猜。
“叫个烧烤在来点酒,”沈清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
章宜懵了数秒,而后道;“借酒消愁还是饮酒庆祝?”
“以酒度日差不多,”沈清道,无声浅笑。
章宜呢喃了句神经病,而后拿起手机打电话开始叫烧烤,许多时候,她不大理解沈清的做法,但百分之九十九她即便不理解也会支持沈清的做法,只要是她的决定,无论好的坏的,她都支持,为何?
当你亲眼目睹一个女人从一无所有道身家万贯就能理解了。
看似风光的道路走起来太苦了,有多苦?无以言表,言语能形容的出来的都不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