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然不忙时回去帮她。
但若是忙时,会让母亲去看着她,以防她为了工作而忘记自己怀孕的事情。
这年金秋之际,她正值繁忙之际,程仲然还时常念叨她,念叨的她心烦意乱。
这夜,她正在家看设计稿,叮嘱设计师出作品。
程仲然数次催她睡觉。
她说;“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差一点,明日在做。”他催促着,只因此时已经是深夜。
“你拉屎能不带纸吗?反正也就差点纸,能留着明天在来吗?”她怒火中烧怼回去。而后许是心烦意燥,忍不住了,在加上她本身就是个暴脾气。“我都说了不生不生了,你非得让老娘怀孕。”“结婚的时候说好了都听我的,结果结了婚你管的更多了,十个我妈都抵不了你一个人,成天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结婚之前说的好听,什么都听我的,结婚之后我看你是光明正大合法合理的管着我了,领了证了不起了是吧?要不是你坑老娘,老娘现在依然逍遥自在。”她霹雳扒拉的说了一大推,程仲然被她说的毫无还嘴之力。
站在一旁看着她,就那么静悄悄的,也不言语。
而傅冉颜,就是心中有气,想发泄。
过了那一阵就好了。
秀场之事忙完,傅冉颜在傍晚时分用晚餐,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暮色,儿子牵着狗出来准备去遛狗。
她问;“要不要妈妈陪你去。”小朋友撇了撇嘴;“妈妈、我看不住你的。”傅冉颜一脚踹过去,小家伙似是时刻预防着老妈踹自己,躲去老远。
“去去去去。”
别傅冉颜摧残大的小家伙,心理素质异常强大。
在许久之后,沈清终于明白了陆景行那句,孩子就是要摧残才行。
一大一小一狗,在小区里晃悠着。
小朋友一边牵着狗,一边看妈妈。
此时,只见亲妈睨了他一眼道;“我今日看见你看动画片了,爸爸说只有一才能看。”“我就看了一小会儿,”小朋友险些跳脚。
“那也是看了。”傅冉颜漫不经心道。
“我、、、、、”小朋友心虚,而后道;“妈妈、为什么动画片里的好人总是死掉呢?”
傅冉颜踩着平底鞋走在院子里,望了眼旁人家的花圃问道;“如果你要摘院子里的花,你会选哪一朵?”“当然是最好看的一朵。”傅冉颜笑了,跟看傻子似的看了眼自家儿子。
晚上,小朋友将同样一个问题问了爸爸,却被程仲然用另一种说法给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