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什么都没讲。
“但是你逼我的。”
蒋厅南沉出口气,呼吸重了重:“你现在也可以走。”
秦阮想赌一把,赌他尚存的那点良知,赌他对她不敢下狠手。
人都是这样的,越到绝境的时刻,越想拿着那点微薄的勇气往上撞。
她站在门边,脸上的光线足够亮堂,将她五官每一处照得一清二楚。
那乌黑的睫形同两柄扇子,微长的桃花眼闪着耀人的光。
蒋厅南没有第一时间去抓她,还等秦阮静了四五秒钟,他才动的手,他推着她身体往室内走,眼球上方的黑沉下压,是他沉下来的面部,秦阮脸部五官的细微不自然被他尽数捕捉。
“觉得脏?”
高傲如他,有谁会认为他蒋厅南脏。
秦阮抬起脸,这次敛得差不多,险剩那么几分。
她没由头,冷不防的问道:“蒋厅南,在婚内你碰过别的女人吗?”
沉寂了约莫三四秒的样子。
她听到他说:“没有,包括她。”
秦阮还没出声,蒋厅南先发制人:“你可以不信,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不管否定还是确定,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没错,她就是带着答案问的。
“是,以前我觉得你脏。”
“那你还是爱上了我。”
喉咙吞咽,全是苦涩,那种过往的痛心再次涌上心头:“我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蒋厅南:“要是这么说,最不争气的那个人是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