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边充斥着男人身上的味道跟烟味,秦阮再度出声:“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还跟以前一样,性格一点都没变,说是出去了两年多,可怎么这刨根问底的毛病改不了,如果对方不想说,你即便问出答案,觉得大家心里会舒坦,会好过吗?”
蒋厅南侧着脸,她无法看清他的脸。
不过这话她是听得真真切切,连他的语气跟细微停顿处,都研磨了个透彻。
“当我没问?”
蒋厅南不答反问:“你在西北还要待多久?”
眼下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他都恢复如常。
“还不确定。”
蒋厅南说甄岚在外边等她,还真是在外边等着。
这七月的暖风吹得她头发丝纷乱,衣角撩起。
甄岚穿了件白色的小针织衫短袖,是那种宽松的,她人本身又有点微胖,更加显得胖乎乎,软绵绵一团。
打秦阮跟着蒋厅南走出来起,她那双咕噜噜的眼一眨不眨,定睛瞧着两人。
好似生怕蒋厅南会对她怎样。
眼神里冒起警惕防备的光,她低声贴耳的问:“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秦阮摇摇头,脸色不算好,也不算多难看。
蒋厅南挂断曲时电话后许久,才联系到甄岚。
他一派如常,精致的面部五官纹丝不动,只剩下蠕动的唇有弧度:“她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惊吓。”
甄岚瞪着眼看她,又看他。
秦阮也懒得打虚腔:“走吧!”
蒋厅南接了个电话回头,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傻子都知道这其中肯定不是巧合偶然,必然是有事。
他不愿开口,谁也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