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爱抽的烟。
女佣汇报说:“先生在洗澡,睡衣我整理好放在床尾春凳了,麻烦您送。”
她嗯。
深夜,室里灯色稀薄。
浴室里顶部的花洒水声潺潺,小姑娘壮胆子推门而进,羞红着耳根,靠近站在花洒下冲淋的男人。
只见他抬手将头发往后一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带动臂肘膨胀拔起的肌肉像巍峨的丘陵,水流冲刷青筋,性感,抻裂,荡落。
顺着两根峦忍隐缩的人鱼线凹壑,再往下…
已经。
看得眼眸焦灼,忘记手里的浴袍。
她人突然一个趔趄,手臂硬生生被拽扯一把,男人收束她禁锢在怀,一同淋在花洒下,刺激得她眼睛睁不开,唇上迎来他的吻。
每次重逢,不管在何时何地,有没有人,思绪全都溃败崩塌,荡然无存。
色令智昏的吻里,小姑娘被迫抬起高高的颈项,后脑勺被男人大手控制住不允许她逃,不允许她躲。
他毫无理智的占据,不让她产生一丁点反抗心理,逃不掉的。
将她翻身,面到墙上,男人自她身后,大手捏锢她的下颚,几近摁到薄薄皮肉下的颚骨。
“是你爹地?”
他质问,呼吸重到胸腔肌肉共颤。
黎影咬住下唇,不语。
捏住她下颚的大手猛然收紧:“不说话?”
她摇头,落在镜里的眼神,委屈得很。
深九分。
徐敬西热唇贴在她耳边:“以后记得回答别人,我是你男人,是你最爱的那一位,不要给我乱抬辈分。”
今夜的徐先生,比谁都疯。
他满身满骨的霸道,不可言说。
347天生要做权谋家
凌晨五点。
徐敬西简单套件浴袍,离开卧室,在露台忙事。
靠在休息椅里,眸色猩红,大概是没满足。
schreyer不敢多看,继续陪他处理没处理完的工作。
他焚了支烟抽,孤独且沉默,润完喉咙的烟瘾,才打开保险箱里的公文。
schreyer帮他取印章压在印泥里,随后递给他:“刘怀英遗留的问题,芝加哥方说已经处理妥当,让您安心,倘若以后有交易,继续联系。”
他懒得理会,认真翻阅公文。
事隔近半年,突然安静。
没有任何对手,他人更显孤独,长指随意翻页:“你有话说?”
“他就那样吧,状态时好时坏,不见任何人的探视。”schreyer说,“他说,他和你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会叫你敬西哥,他母亲明明是唯一一个可以往来徐家大门的常客。”
薄情寡义的男人冷笑,不起波澜问,“其他的。”
schreyer说:“他住的墙上都是黎影两个字,他偶尔花钱让狱给他带向日葵,嗯,其实他名下的别墅里都是黎影以前的画作,画作是他自己的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