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先是一愣,紧接着面露喜色,伸手将雕像抱起,仔细欣赏,啧吧着嘴,随口问了一声。“哟呵,你小子自己雕刻的?”林致远嘿嘿一笑,“怎么样,像不像,您的神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吧?”旅长笑意更浓,嘴上却埋怨起来。“臭小子,这是什么造型呢?老子一世英名,就这么被你小子毁了啊!”林致远愣了愣神,继而找补。“开什么玩笑?这样显得您更接地气。应该这么说,打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旅长捧着雕像,左看看,右瞅瞅,嘴角笑意根本抑制不住,突然站起身。“行吧,算你小子说得在理,我先去收起来。”五分钟后,旅长再次落座。闲聊片刻,烟也蹭了,林致远主动拿出稿纸,递了过去。“陈伯,您看看,这是答应您的三首军歌。”旅长微微一怔,瞬间回过神,“这么快?”说着,拿起稿纸,低头看了起来,看不懂曲,歌词还是能看明白。林致远笑呵呵应道:“之前写书,有感而发,有半成品。”第一首,《强军战歌》。看着歌词,旅长频频点头,抬手示意,“来,给我唱一遍。”林致远也不扭捏,张口就来。“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待听完之后,旅长一拍大腿,不住地夸赞,“好好好,慷慨激昂。”说着,翻到第二页,轻轻抬手,“唱。”林致远调整下情绪,开唱。“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旅长眉眼之间,笑意更浓,不住感怀,“时刻准备着啊,正是我军风范。”说着,来到第三首,低头看词,再次抬手示意。林致远有些迟疑,把兄弟说过,这首歌虽然好,但是给当兵的唱,容易挨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等了半天,没听到声音,旅长不禁抬头望去,“唱啊!”林致远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了腔。“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一首歌罢,林致远觉得自己闯祸了。铁血真男人,旅长双眼通红。“陈伯,那个……我就是……”林致远一时真慌了,不会真挨打吧?“完全是有感而发,要是您觉得不合适,我还有一首半成品,稍微精修一下,就能交给您。”旅长面无表情站起身,“你跟我来。”二人来到旅长书房。旅长伸手指着书桌,示意道:“坐。”林致远心惊胆战,坐在书桌旁,心里不住得自责,看看,没听把兄弟的,闯祸了吧?旅长从书架上拿出几张稿纸,放在桌上,“把你的半成品写出来。”林致远也不迟疑,低头开始书写。为了表现更加真实,写写画画,来回修改,一个多小时,新歌出炉。旅长伸手拿起稿纸,“唱。”“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听完之后,旅长也没发表意见,招了招手,“走吧,到院里说。”二人来到院内坐下。“致远,不关你事。”旅长悠悠长叹一口气,絮叨起来。“《军中绿花》是一首好歌,情真意切,听的时候,忍不住回忆往事,一场场战斗,不知多少好儿郎……”耐心听着,林致远感同身受,悬着的心,也缓缓放下。十分钟后,眼见气氛有些冷,旅长扶了扶眼镜,笑骂一声。“你个臭小子,倒是会抓人心。怪不得一本《阿嬷》,引得到处都是骂娘声,让人家平白掉了多少眼泪,你活该啊!”林致远陪着笑了笑,“要论感人,还得是咱们中华儿女,我不过是把那段故事,通过文字展现给大家罢了。”“你倒是谦虚不居功。”夸了一句,旅长笑呵呵问道:“说吧,还有半成品么?”林致远心中一动,总感觉被旅长借机套路了,摇了摇头,“没有。”旅长爽朗一笑,“这个可以有。”林致远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不为所动,“这个真没有。”接下来,又是谈天说地。旅长话题越说越大,林致远应和声越来越少。到最后,旅长伸手指了指,故作嗔怒:“年纪不大,装屁的深沉。”蹭了顿饭,林致远告辞。临出门,旅长特意凑上前,挤了挤眼,“小子,定力还是不够啊!”说着,一摆手,哈哈大笑起来,“以后,礼拜天,没事多来陪我坐坐。”“好嘞,陈伯,我先回家了!”说了一声,林致远撇撇嘴,猛踩脚蹬子,一头扎进夜幕中。骑着车,心里不住嘀咕,千防万防,还是白搭了一首歌,郁闷啊……却说旅长。关上院门,哼着小调,和陈夫人并肩而行,往屋内走去。陈夫人哭笑不得,“瞧把你乐的,咋呢,又欺负致远了?”旅长挤了挤眼,“这怎么能是欺负呢?我是越来越:()四合院:从51年开始